她……頭上有角?
白雨珺臉色難看,剛剛最後一刻操縱法術避開沒把他釘死,這小子剛剛從鬼門關門口轉悠一圈竟然還敢亂看!
一把抓住采藥人衣領,本想把他提起來顯得自己凶狠,奈何身高不夠。
“登徒子,你難道不知什麼叫做非禮勿視?”
“啊?哦……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年輕人趕緊低頭不敢亂看,是個老實人,換做那些鬼精潑皮登徒子之流肯定不會老實低頭不敢看,興許還會趁機出言調戲。
“怎麼上來的?彆說你從懸崖下爬上來!”
“我是……爬上來的……”
小子撒謊,一介普通人怎麼可能穿過屏障出現在穀內,既然如此那就把他殺掉扔下山,一了百了,當即右手凝聚利爪虛影準備抓住年輕男子。
不對!這小子怎麼莫名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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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嗅氣味兒,記憶中沒有任何味道與之相同,可以肯定並沒有在什麼地方認識或者有過交集,可偏偏有些熟悉,究竟哪裡不對?
年輕采藥人不敢抬頭,滿腦袋都是剛剛看見的雪白脖頸和沒穿鞋小腳,還有一股從未嗅過特彆香味兒讓他心跳撲通撲通加速臉紅耳朵發熱,因為低頭並未看見近在咫尺的虛擬爪子,渾然忘記登山是為了采藥救命。
白雨珺仔細觀察終於明白為何感到熟悉,是魂魄,但又記不清到底哪一年見過這個弱小魂魄,五百多年過客匆匆何止萬餘,鬼才知道是誰。
紅外感應發現一個奇怪物體,伸手從年輕小夥身上拿出一塊小石子。
看起來像是……某種能夠排斥靈氣的金屬。
南荒森林許多山脈洞穴散落各種各樣金屬礦石,誰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種各有何種功能,白雨珺自己打造兵器盔甲所用就是眾多妖獸從森林裡撿回來的,可能是水裡可能是山洞裡也有可能出自某個妖獸窩。
但這個人類出現太過巧合,幸虧自己夠警覺。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我姓許,沒有名字……”
古老時代都這樣,有姓氏還算不錯,大多數窮苦人甚至連個姓氏也沒有,啥時候需要名字了隨便取個什麼石頭狗蛋幺妹之類的,或者乾脆王一張二李三簡簡單單,沒有名字並不特彆。
問題是他竟然姓許?
丹鳳美眸陰沉不定臉色難看,通過這個姓氏聯想到許多不好的事情……
也許過了半柱香時間,就在許姓年輕人雙腿和脖子發麻快要站不住的時候忽然一鬆,三把利刃化作清水落地打濕岩石,失去束縛後險些站不住滑坐在地,抬頭看向白衣女孩才發現她背對赤腳遠去。
“姑……”
伸手欲喚住女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有餘悸又有點悵然若失,不知不覺靠後來到崖邊……
腳下一空!
“哎……哎哎……”
雙手揮舞兩下從山上消失,隻餘兩片落葉和一隻抱著鬆果驚呆了的鬆鼠。
白雨珺回頭隻見崖邊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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