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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人們吃完飯在門口納涼聊天。
常年在路邊樹下賣唱的瞎子撥動三弦琴咿咿呀呀,上了年數的老琴油光錚亮猶如被盤了三代人的老物件,哪天鍋裡沒油水放進去煮一下說不定能飄油花。
肥貓趴牆頭農民揣,眯眼看牆下那條黃狗汪汪亂叫。
太陽剛下山還未全黑,城裡百姓開始了茶餘飯後東家長李家短,孩子們聚在一起蹦蹦跳跳其樂融融,而且還有瞎子免費唱曲兒聽。
可能是賣唱瞎子看不見不知已經天黑,自顧搖頭晃腦彈唱。
安靜突然被打破……
哐~嘩啦啦~
街邊一間老鋪子忽然窗戶被砸碎,正在納涼歇息增進鄰裡友誼的街坊們愣住,喧鬨聲瞬間安靜,紛紛定住,連肥貓也睜開犯困的眼睛看過去,不知道那家鋪子抽啥風。
“啊……”
鄰裡們坐不住了,這可是慘叫,鄰居出事可不能坐視不管!
許多鄰居壯漢手拿木棍飯勺來到鋪子外麵,屋子裡沒點油燈,傍晚時分門內烏漆嘛黑看不清,街坊們猶豫要不要進去。
這是老鄰居一位匠人的鋪子,祖傳製販二胡。
冷不丁又飛出來個什麼物件。
嘣~叮咚~
黑洞洞屋子裡飛出來個什麼東西,彈了兩下嘣嘣作響,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把被破壞不成樣子的二胡,琴弦和弦柱還在,琴桶上特殊琴皮不見蹤影。
二胡匠人忽然披頭散發出現在門口欲逃出來,見到諸多街坊圍在門口立刻呼救。
“劉鐵匠……搭救則個……”
結果一句話喊完又被什麼給拉了回去,未等街坊們上前,門裡忽然出現個陌生漂亮青衣女孩兒抓住二胡匠人暴打,街坊們紛紛頓住。
也許安靜了三息,鄰居們嘁的一聲恢複喧鬨各自散去。
該打孩子的打孩子,該教徒弟炒菜的嘩啦嘩啦顛勺炒青菜,剃頭匠收拾攤位裝進擔子打烊回家,黃狗繼續對牆頭肥貓亂叫,仿佛剛剛的寧靜隻是一場幻覺。
本來想去青樓瀟灑看姑娘,也許是緣分,路上循著蛇特有的氣味兒找到這家賣二胡樂器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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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匠人一邊削製蛇皮一邊向倆蛇妖推銷。
“兩位小姐買二胡否?我家用的都是南荒上等蛇皮,不是我自吹,蛇皮隻有活著扒皮才能保留那種靈性,而且還要上了年份的大蛇,兩位姑娘……哎……唉喲……”
沒殺人,隻是將其暴揍一頓再現出蛇妖特征嚇他,估計下半輩子會真心改行。
鄰居們原本打算幫忙結果發現動手的是年輕小姑娘,立刻轉身離去懶得搭理,換做男子打人肯定要幫街坊打回去,可麵對小姑娘瞬間沒了動手心思,一群大男人打人家小女娃算怎麼個事兒,被彆人知道還不得笑話死。
慘叫聲安靜,白衣女孩和青衣女孩狠狠把門關上,溜溜達達走遠。
匠人哭的撕心裂肺……
明天要去見麵談判結盟事宜,晚上白雨珺和青靈找了家看起來沒有多少穢氣客棧住下,鬨騰一場也沒了去青樓瀟灑的心思早早睡覺。
另一麵,未來人皇泡在溫柔鄉裡全然忘記來董城的目的。
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