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鴋
親眼看見至少過半官兵命運逐漸晦暗。
這舊時代世道真的不太平。
翻過來看看綠荷葉,埋汰了,也不知道何時能再遇荷塘,算了,扔掉吧。
舉荷葉的小手輕輕一轉,再鬆手。
荷葉打著旋兒像降落傘一樣滴溜溜遠去,掠過草叢,飛過小溪,馬匹大眼睛看了眼遠去的荷葉,模糊記得該有隻綠蛤蟆來著。
路過大樹時順手折根樹枝。
用力抽打,果然,速度比之前快上許多。
馬匹不快不慢奔跑。
而馬背上的小不點側身穩坐,渴了就舉起葫蘆喝水。
時間不知不覺悄悄溜走……
傍晚。
山峰染上紅色,天色漸暗,今晚到不了城鎮,再次感慨坐騎不夠給力。
自己趕路一整天沒有任何疲憊感,奈何牲口太廢柴,總不能晝夜趕路累死馬匹,就算換坐騎也一樣都是些普通牲口。
引導靈氣讓馬匹脫胎換骨就更沒必要,純屬浪費。
抬起小手掐指一算。
“運氣不錯,前方有山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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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動韁繩讓馬快點走,爭取天黑前落腳。
此時官道在陡峭山坡上,一側高山,一側臨江陡崖,隱約能聽見江水流淌奔騰滔滔聲,對岸亦是陡崖峻嶺,風光大氣磅礴,沿途崖壁有許多名人題詞刻字。
轉過一道彎。
山體有處巨大天然凹陷,陡崖圍繞,深寬約一裡,像是打開缺口的天坑。
白雨珺隔遠一眼便知何處有山神土地居住,然而轉過彎一看。
“山神廟呢?”
按照正常情況,此處應有座一間房大小的山神廟。
山神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頗具規模的建築,非民居,看樣子像是供奉什麼東西,人挺多,卻靜悄悄的不敢大聲語。
馬匹慢悠悠走到建築大門前。
白雨珺翻身落地,抱著紙傘皺眉思索。
山神廟被推了,基石變成了新建院落的門檻石,木梁瓦片什麼的沒見著,估計嫌破廟磚塊瓦木不上檔次給扔了吧,話說,這麼做簡直踩山神臉麵,往大了說蔑視的是神職。
大門兩側停了許多車馬,抬頭看看拾級而上的寺宇,裡邊信眾挺多。
信眾貧窮富貴皆有,麵色虔誠,即使夜幕降臨也有人留宿。
裡麵供奉的東西並非聞名於世的神靈,沒聽說過,這世上亂七八糟的玩意太多了。
還沒等某白登門,裡麵一陣喧鬨。
似乎是某人懷疑此地真實性,惹怒了那些信眾,氣勢洶洶趕他出來。
那人是個武道高手,約莫二十來歲,並未動手欺負那些普通人,搖頭冷笑氣哼哼跨過高高門檻,嘴裡嘟嘟囔囔。
“容不得質疑,全憑一張嘴生搬硬套強詞奪理,你們願信就信吧!”
順著台階下來看見個小女娃,年輕人愣了愣。
“小娃娃快回家,這不是好地方,你家大人真夠粗心的。”
似乎對女娃家大人很失望,搖搖頭解開坐騎韁繩,翻身上馬摸黑繼續趕路。
白雨珺覺得對方算是個善心之人,夠理智,沒被嘴皮子忽悠,暗暗點頭稱讚,希望他於武學一道上能有所成就。
神龍天賦自然發動……
就在這時,尚未走遠的年輕武者瞧見路邊塵土金閃閃,有東西?
下馬,撿起東西一看,不知誰掉落的金光閃閃神功秘籍。
“這……不知何人丟失,看樣子有些時日,等一天吧,如果無失主來尋就隻能笑納了。”
將馬拴住,路旁樹下過夜。
忽然,許久不曾聳動的瓶頸莫名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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