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齊見燈籠怪人焦慮惶恐不安笑得更加燦爛,這樣才對嘛,待會兒還會更刺激。
酋齊笑得越慈祥越聖潔,燈籠怪人就感到越不安。
“到底發生了什麼!”
焦急之下連火苗也變了顏色。
而酋齊微笑如故。
“平靜,放輕鬆,不要急,你身上沾了一股子香火念力味兒,莫非入了教門?嗬,你完了,本座還有放出去效忠的機會,你這燈籠就慢慢等吧。”
待在秘境療傷時酋齊對外界有過接觸,從一些細節能看出很多東西。
例如教門看似包容萬物慈愛聖潔,本質則壟斷獨霸對異己趕儘殺絕,對洪荒生靈主體人族威脅很大,凡人為人族根基,也是最容易被操控,如果覆蓋所有人族並控製固化了凡人的思想,則人族必將倒退衰敗淪為養料,所以教門天生與自然秩序為敵,無論誰掌管秩序都無法容忍,即使龍族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洪荒主體人族被玩廢。
燈籠乾屍入夥教門,那位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以後可就難說了。
枯瘦怪人嗓音沙啞大聲嚷嚷。
“少在那故弄玄虛!龍族又如何!荒古時期打殺龍族又不是什麼稀罕事!誰也無法篡改某的記憶!”
說完小心翼翼看了天空盤亙的巨龍一眼,還好,沒有一爪子按下來。
酋齊揮揮手修複被撞塌的茅屋。
“為什麼要篡改你的記憶?用不著搜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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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不存在無須搜魂就能洞曉一切的神通,除非時光回溯,世上號稱能看見過去者無數,皆為荒謬之徒,花言巧語愚弄無知者而已。”
“還不錯,閣下尚未變成木頭,仍保留了幾分靈智,猜的很近了。”
酋齊說完抬手指了指雲巔那條白色巨龍,雙眼全神貫注盯著燈籠怪人的表情細節。
燈籠怪人抬頭細看一爪把自己拍下雲巔的神龍。
“白……”
才說了一個字就生生噎住說不出口。
酋齊笑的更開心了。
“能注視過去未來,白龍,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切記不能輕易說出口。”
枯瘦如乾屍的燈籠怪人抖若篩糠,火苗也劇烈搖晃忽明忽暗,深埋在骨子元神裡的恐懼被挖了出來,通過有限的可疑猜到某個可能,忽然明白六翼怪蛇那廝為何一副甘為狗腿模樣,同時發現自己被那些上人騙了,他們隱瞞了很多重要信息,哪裡是結為盟友,分明是被當做一次性消耗品!
這下酋齊徹底舒坦了。
“彆緊張,將你捉來的並非那位,瞧你被嚇得眼睛都大了,放輕鬆。”
燈籠怪人仔細一想好像確實這麼個事。
如果是那位當麵怎麼可能認不出,想開了也就不緊張了,然後因為剛剛的表現有點惱羞成怒。
誰知滿身聖潔光澤的女人笑眯眯又說了句話。
“雖然不是那位親至,但也差不多,嗬嗬,白龍,能注視過去未來,尚年幼,你可明白?”
不等燈籠怪反應過來繼續添柴火。
“作為母親,必然時刻關注年幼後代,也許,此時正透過時間長河注視你我呢?”
山穀裡回蕩燈籠怪人的哀嚎以及酋齊幸災樂禍哈哈大笑。
盤亙在雲巔的白色神龍轉動龍睛看了兩眼,隨後不再過多關注。
秘境外,龍宮。
白雨珺沒想到酋齊還有這種獨特癖好,平時聖潔高貴模樣,捉弄人時一環套一環,果然活得久了就沒個心理正常的,指不定有點啥毛病。
乘坐雲團飄到書房,站椅子上,拿起有點兒顯大的毛筆舔一舔,唰唰唰寫封信,抓起能當雨傘用的信紙吹口龍氣,信件消失,同時,蛇妖軍副統帥喬瑾的書桌上多了封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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