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玥和葉嘉嫣對視一眼,兩人臉色變得凝重,葉嘉嫣咬牙:“都怪作者,什麼品性都能當女主,還好意思搶你的東西,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宋玥點頭,這鐲子肯定是要奪回來的。
……
靖國公府的牌匾被摘下後,換成了靖安侯府。
宮裡的侍衛當眾打了裴知晏,裴燕川兩兄弟各自三十板子,裴知晏常年在軍中練軍,身子強壯,可裴燕川是提筆的,挨了十個板子就快受不住了。
一旁觀刑的老太太瞧著心疼的直掉眼淚。
裴燕川死死咬著牙,臉色慘白,沒熬住暈了過去,裴知晏對著行刑人說:"要打就打我一人吧。”
“那不成,皇上有旨罰的是兩位爺。”
三十板子後,宮裡人才離開。
老太太趕緊指揮小廝將人抬進去:“快,快請大夫。”
這板子都是實打實的挨下來了,兩人後背都見了紅,裴知晏臉上滲出豆粒大的汗珠,咬著牙說沒事。
“那麼粗的板子打下去怎麼可能沒事,你就彆逞強了。”老太太抹淚,抱怨道:“這罰的也太重了。”
“皇上沒賜死罪就不錯了。”
門外靖安侯走了進來,他臉色陰沉,衝老太太行禮喊了聲母親,接著目光銳利的盯著兩個兒子:“丟人現眼的東西,讓老子的臉都被丟儘了!”
靖安侯拳頭緊攥,恨不得再給兩人狠狠揍一頓。
“你這是做什麼,要不是宋曜執意要鬨,又何必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老太太這是將宋家給埋怨上了:“給了保命丸還不夠,還連累了國公府被貶。”
這口氣她咽不下,等宋玥回來,這筆賬她一定會加倍找回來。
“父親,兒子知錯。”裴知晏認錯。
他不該不問清楚就將宋玥丟入荷花池,害她傷了身小產,更不該同意宋玥去找表妹,裴知晏艱難的抬起頭:“父親,兒子定會重振侯府,奪回爵位。”
有了認錯態度,靖安侯臉色舒緩多了,坐在椅子上歎氣,一抬頭看見了阮拂齡怯生生的站在門檻上,眼中含淚,一副柔弱無骨無辜模樣。
往日靖安侯見著了,肯定會心疼的問幾句,可現在正在氣頭上,而且侯府被貶也和阮拂齡有關,不免語氣生硬起來:“你不好好養著,怎麼來了?”
阮拂齡得知皇上處罰了侯府後,牙根子都快咬碎了,她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舅舅,是拂齡不懂事,還請舅舅責罰。”
“罰?”靖安侯冷嗤:“我隻盼著老三媳婦能轉危為安,儘快回了侯府,還有老二媳婦也一同回來,再修複兩家關係,時間一長這事兒就慢慢消了,如若不然,裴家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斷了,一個個都不消停!”
靖安侯不悅,這話還有遷怒責怪的意思。
阮拂齡臉色一白,手中帕子攥的更緊了,老太太氣歸氣,但還是心疼外孫女柔弱無依的模樣,對著靖安侯說:“現在不是來硬的時候,隻能對外宣稱我病了,過幾日,我親自上門去瞧瞧兩位孫媳,我這個長輩的麵子,總要給兩分吧?”
丟掉的麵子要撿起來,其他賬,來日方長。
靖安侯也是這個意思,臨走前瞥了眼阮拂齡:“到時候你也跟著一道去吧。”
阮拂齡心頭一哽,乖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