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趕緊轉身離開,但林牧卻拉了他一把問道:“你乾什麼去?”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是霍北寒親自過去興師問罪嗎?
沈庭州這麼激動是什麼情況?
霍北寒幫忙開口解釋:“蘇眠身邊的那個女人,跟他有點關係,你彆多嘴。”
林牧識相地點了點頭,鬆開了拉住沈庭州的手。
他急匆匆離開,溫錦博勾了勾嘴角覺得今晚肯定會有好戲上演。
這個時候的蘇眠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溫可凝還有一絲理智,餘光掃到樓上,酒勁瞬間醒了大半。
她竟然看到沈庭州和霍北寒一行人待在一塊兒,她晃了晃頭,再定睛去看,沈庭州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她眼前。
溫可凝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語:“嚇死我了,看來這酒還是不能多喝。”
都出幻覺了。
蘇眠舉起杯,對著身邊的女人癡癡地笑著:“可凝,今天真是謝謝你來陪我,我心情已經好多了。”
溫可凝看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於是便提議道:“眠眠,現在已經很晚了,咱們不能再喝了,我先送你回去。”
但她卻在這個時候發起了酒瘋:“我不回去,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還不如留在這裡,這裡人多熱鬨,我也不會感覺孤單,你要是著急回去陪你老公,你就先走吧。”
蘇眠這話說得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老公在她心裡還真就沒有蘇眠這個閨蜜重要。
樓上的溫錦博看著一臉怒氣的霍北寒,好心提醒:“蘇眠好像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要不要過去管管?”
此刻的霍北寒臉色陰沉,無名之火在胸口處燃燒,蘇眠今天故意跟他疏遠,還騙他說身體不舒服。
但來酒吧裡耍起酒瘋來倒是生龍活虎,根本就沒有個生病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林牧看他一動不動,也跟著勸了幾句:“兄弟,這個時候你就彆再矜持了,一會兒要是出事了,有你後悔的。”
想起昨天晚上,霍北寒還是心有餘悸,在溫可凝離開去衛生間的時候,上前製止蘇眠:“眠眠,你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這麼多酒,我送你回家。”
蘇眠的意識有些模糊,看著麵前的人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她迷迷糊糊地開口:“你誰啊,憑什麼來管我的閒事?”
就算他是自己大哥又怎麼樣?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往後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
她也剛好可以借著酒勁兒,趁機將自己的想法告知霍北寒。
霍北寒沒想到蘇眠會這樣跟他說話,心底有一瞬的落空,但眼前的狀況也不容許他跟一個酒鬼計較。
他將蘇眠手裡的酒瓶子搶過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和,隨後開口安撫:“你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我現在送你回去。”
在蘇眠麵前,他可以永遠做先低頭的那個。
蘇眠似乎被吵的有些不耐煩:“你誰呀?我都說了不讓你管我的閒事,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