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鄒睿支支吾吾半天也還是沒憋出一句屁話,
這時,秋白走到了鄒睿身邊,手中不知道哪來的折扇拍了拍鄒睿的背,一臉微笑地說道,
“前世欠下今世清,冤孽何必來相逢,緣起在前千百年,今世二人怎得意,紅顏明明在眼前,可惜須眉任不識,嘖嘖嘖我可真厲害。”
秋白說著,把折扇打開,輕輕的扇了扇,然後看著鄒睿和星炏。
前世齊納維爾與炏的那段感情,他也略知一二。
“一個詭之魔神與一個世界的大慈樹王相愛,聽著就狗血。”
秋白腦海中,聞溪的聲音說道,
秋白隻是笑了笑。
“難道,我口中的那位須眉,還是在裝不知?”
秋白推了推鄒睿,
鄒睿一臉緊張地看著推了推自己的秋白,然後又看向自己眼前抹著淚水的星炏,咽了口口水。
終於,鄒睿再又咽了一口口水後,終於開口,
“星炏其實那個我”
就在眾人一臉期待,納西妲一臉懵逼,散兵一臉嫌棄,多托雷瘋狂大笑,秋白一臉得意和鐘安那老父親般笑容的情況下,鄒睿終於要說出來了,
“星炏,我我喜”
話還沒說話,突然一聲爆炸,一團黑影直接又給鄒睿乾飛了出去,
鄒睿在飛出去的一瞬間,嘴巴裡一臉習慣地說道,
“怎麼又是我”
“碰”的一聲,鄒睿上半身直接乾進了牆裡。
直接把達達利亞辦公室乾穿了,頭直接掛在了達達利亞的牆壁上,達達利亞被這聲動靜搞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了掛在牆上的鄒睿,
“啊?哦真勾八酷炫啊,夥計”
然後達達利亞又被嚇暈了過去。
此時外麵六個詭異愚人眾和秋白,星炏,納西妲,還有三個老登都愣了一下
這時秋白滿臉黑線,
然後轉過頭去把折扇放到鐘離手中,“核癌”地說道,
“幾位,我去處理一下,給鄒睿小兄弟乾下來哈。”
秋白說著,笑著從那個打洞飛了出去,
渾身的陰陽二氣瘋狂湧動,混沌劍也出現在了手中。
此時,剛剛打出那道攻擊的詭主(新來的)還一臉得意,和最開始到達這個世界的詭主(一開始來的那個)炫耀道,
“我還以為他多牛逼呢,你叫我來就為了這個垃圾?嘖嘖嘖,真是沒用,你看我,一炮秒了。”
那個詭主隻是笑而不語。
然後默默的遁逃到遠處,走時還留下一句,
“你猜我為什麼不打,讓你打?”
說完,那個詭主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就留下剛剛那個發出攻擊的詭主還在原地得意,
殊不知,等下他就得意不起來了。
突然間,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湮滅之力如閃電般疾馳而來,速度快如疾風,眨眼之間便穿透了他的身軀。
刹那間,他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窟窿,黑色的鮮血四濺。
然而幸運的是,核心並未受到損傷,僅僅是一陣劇痛襲來,隨後傷口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愈合。
"嘶……什麼玩意兒?怎麼會有東西咻的一聲飛過來!"這位詭主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腹部,滿臉驚愕地望向攻擊襲來的方向。
與此同時,一道漆黑如墨的劍氣再度破空而至,氣勢洶洶,銳不可當!
詭主見勢不妙,急忙伸手試圖阻擋這道恐怖的劍氣。
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雙手竟然在接觸到劍氣的瞬間被徹底湮滅,消失得無影無蹤。
麵對如此詭異的情形,詭主不禁愣住了,心中湧起一絲恐懼和疑惑。
很顯然,這道攻擊明顯是留有餘地的,並不是想要立刻置他於死地,而是更傾向於慢慢折磨他,讓他感受到無儘的痛苦。
"嘶不好!"回過神來的詭主意識到情況危急,剛想要趁機溜走,卻發現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隻見秋白如同鬼魅一般徑直朝他飛馳而來,身形快若閃電。
還未等詭主做出反應,秋白已然飛到近前,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臉上。
"我靠……"
伴隨著其一聲怒吼,這驚世駭俗的一腳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如同一顆隕石般狠狠砸向那個詭主。
瞬間,那張原本還算能看的過去的麵龐被恐怖的力量揉捏得麵目全非!
隻聽得"咻"的一聲破空銳響,這個詭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
刹那間,塵土飛揚,大地仿佛都不堪重負般深深凹陷下去。
"媽的,你個傻鳥怎麼事先沒跟老子說清楚,他身邊竟然藏著如此厲害之人!"
詭主艱難地從滿地狼藉中掙紮起身,儘管全身骨骼早已扭曲變形,但內心的恐懼卻驅使著他不敢有絲毫停歇,隻能手腳並用地朝著一旁狼狽逃竄。
然而就在此時,秋白身形一閃,宛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詭主身後。
隻見他雙手一揮舞,一股磅礴的陰陽二氣驟然彙聚成一隻巨大無比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握住了詭主的頭顱。
“這位朋友,想去哪呀?”
秋白露出那“核癌可氫”的笑容說道,隨即,那由陰陽二氣所凝結出的巨手還在不斷收緊,
“疼疼疼疼疼!”
那個詭主大吼道,渾身的詭異氣息立馬狂暴起來,終於在渾身力量的爆發後,勉強掙脫開了秋白這輕描淡寫的攻擊。
“不錯嘛,能撐開。”
秋白笑道,又一團陰陽二氣凝結出,秋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秋白已經把手中的混沌劍收回,
就在那個詭主還懵逼的情況下,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和身體分家了,他還想考核來愈合再生一個腦袋,
但此時此刻,他的胸口前出現了幾十道劍痕,每道劍痕上都有著陰陽二氣,在一會後,所有傷口突然爆開,臉詭主的核上麵也出現了一道劍痕,
“不不!我怎麼會!!啊啊啊啊!!!”
隻聽得“砰”然巨響,詭主應聲炸裂,化為一蓬猩紅血霧。
秋白心思縝密,連忙施展陰陽二氣將這爆開的血霧團團圍住。
要知道,詭主之血實在太過汙穢惡心,而且其中蘊含的力量亦會對周圍環境產生不良影響。
秋白略加思索,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
“不過對於那些鄒睿而言,詭主的鮮血以及詭異氣息卻是不可多得的滋補佳品。權且當作我送上的一份薄禮吧。”
言罷,他心念一動,將尚未消散的詭主之血、詭異氣息以及詭異原核統統收入自己的空間之中。
(需要注意的是,這裡所說的核乃是每一個詭異體內皆有的存在,而隻有詭領才能孕育出詭異原核。關於這些設定,之前的章節已有描述。)
緊接著,秋白的身影驟然間憑空消失無蹤。
“鄒睿小友怎地又被鑲嵌進牆壁當中啦?”鐘安望著正在努力將鄒睿從牆內拔出的皮耶羅,麵露疑惑之色問道。
“唔……不曉得呀。”一旁的歸終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會後,鄒睿終於被拔下來了,秋白在這時也回來了。
“嗯,拔出來了嗎?”
秋白看著躺在地上的鄒睿,說道,
秋白笑著說道,目光又看向了一邊的星炏,星炏雖然滿臉擔心的表情,但是沒有上前來看鄒睿的情況。
臉上那紅撲撲的樣子還是沒有變,
鄒睿這次沒有被一下打暈,
“我要成耐摔王了。”
鄒睿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詭異多托雷正在給鄒睿檢查身體,那蠢蠢欲動的手好像想把鄒睿另一個腰子也給弄了,但鄒睿那危險的目光看著他,詭異多托雷終究還是沒有動手。
這時,辦公室裡的達達利亞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走了出來,
“嗯,應該是沒睡好,你看這不就不就媽的,還是沒睡好,還做噩夢了。”
眼前的三個老登直接又給達達利亞的cu乾燒了。
“好好好,再睡。”
達達利亞直接又蹦回了辦公室,但這次還把門關上了。
不一會,辦公室內就傳來呼嚕聲。
納西妲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鄒睿,又瞧了瞧一旁臉還紅著的星炏,終於,她好似鼓起了全身的勇氣,邁著小巧的步子走到星炏身邊,輕輕扯了扯星炏的衣角,臉上露出惹人憐愛的表情。
“納西妲,怎麼了?”星炏低頭看向納西妲,臉頰上依然泛著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
納西妲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媽媽我是不是要有爸爸了?”
話音未落,原本稍稍安靜下來的場麵瞬間炸開了鍋。
“哈哈哈哈哈家人們,真是笑不活了哈哈哈哈哈”詭異散兵扶著牆壁,笑得前仰後合,肚子都笑痛了。
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潘塔羅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我們要有小主人了,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斯卡拉姆齊,你笑得小聲點啊,哈哈哈哈哈”潘塔羅涅笑了一會兒,就捂著肚子走到一邊去了。
三登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走到一邊,自顧自地拿起前台的茶葉泡了起來。
而詭異哥倫比亞、桑多涅,阿蕾奇諾和歸終四位女子則比較注意形象。
哥倫比亞閉著眼睛,用手捂著嘴輕笑,調侃道,
“看來我們這兒要添一個小主人嘍,嗬嗬……”
“還要有一位夫人呢。”
阿蕾奇諾補充道,桑多涅也笑著點點頭。
這一刻,鄒睿和星炏恨不得挖個洞躲進去,而納西妲則不了解彆人在笑什麼。
而是還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星炏是我的媽媽,那鄒睿哥哥和我媽媽結為伴侶,那鄒睿哥哥不就是我的爸爸了嗎?這有什麼問題嗎?”
納西妲把手抵在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一回答,讓全場安靜了幾秒鐘,然後就是又一輪的瘋狂大笑,
秋白捂著腦袋說著,
“看來每個世界的納西妲都是這麼單純啊,唉,嗯乾嘛,你問我為什麼不笑?笑話,我堂堂陰陽執政,怎麼怎麼可能嗬”
秋白還是忍住了,沒笑出聲來,隻是把臉轉到一邊去,捂著嘴偷笑。
星炏直接尷尬地跑了出去,鄒睿見星炏跑了,捂著那塊空著的地方爬了起來,
“嘶星炏,你去哪?等等我啊!”
星炏化作一道暗綠色流光直接遁逃。
鄒睿因為受傷了,速度相對慢了一點
在飛了一會後,星炏落下,
"星炏嘶痛跑這麼快乾什麼。"
鄒睿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晃晃悠悠地從空中降落下來。
他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星炏,隻見她靜靜地站在一處噴泉前,眼神凝視著噴湧而出的泉水,緊咬著牙關,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鄒睿自己,則落在了距離星炏幾米遠的後方。
"牢大我"星炏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但聲音卻有些顫抖,顯得支支吾吾的。經過一番內心掙紮後,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這幾個月以來,能和牢大你一起旅行,我真的感到非常開心。
真的,真的特彆開心!一開始,我隻是將你當作我的兄長一樣看待可是可是不知不覺間”
說到這裡,星炏緊緊咬住嘴唇,停頓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和不安,但隨即又被一種堅定所取代。
“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牢大你。”星炏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鄒睿,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
那是對愛情的渴望、對未來的期待以及內心深處的不確定感交織在一起的光芒。
鄒睿顯然沒有預料到星炏會如此直接地表達心意,他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然而,在與星炏對視的瞬間,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他的嘴角漸漸泛起一抹微笑,那笑容既溫柔又帶著幾分無奈。
沉默片刻後,鄒睿輕輕地歎了口氣,
“星炏,其實我也一直對你有著特殊的感情。我們的身份太敏感了,以後在世界安定後他們不一定會放過我們”
星炏搖了搖頭,堅決地說,
“我不在乎這些!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阻礙,我都願意和你共同麵對。”
鄒睿看著星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星炏我"鄒睿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星炏緊緊地抱住了。此時此刻,星炏仿佛像一個孩子般任性,完全不顧及鄒睿的感受。
"我不管,我不管!牢大你不同意我就鬨,我就氣你,略略略"
星炏一邊撒著嬌,一邊將頭埋進了鄒睿的懷裡。她的雙手緊緊地摟住鄒睿的後背,生怕一鬆手,鄒睿就會從她眼前消失不見。
而鄒睿則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能夠感受到星炏對自己的依賴和眷戀,但同時也明白,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無法跨越的障礙。
然而,麵對如此可愛又固執的星炏,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於是,鄒睿輕輕地拍了拍星炏的背,試圖安慰她,
“好啦,彆鬨了,我們先冷靜一下好不好?”
雖然他的語氣儘量保持平靜,但內心卻早已平靜不下來了。
星炏並沒有理會鄒睿的話,依舊緊緊地抱著他不肯鬆手。
她知道,這次如果不抓住機會表達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勇氣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讓鄒睿明白自己的心意。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立,誰也沒有再說話。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彼此間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二人就這樣抱著,誰也沒說話,
在距離露景泉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宏偉壯觀的建築——歐庇克萊歌劇院。此刻,那維萊特正靜靜地站立在歌劇院的高處,他的目光凝視著下方露景泉中的兩個人。
而芙寧娜,則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嘴裡不停地品嘗著美味的小點心。
“芙寧娜女士,這已經是您吃下的第8份甜點心和第3份蛋糕了。按照之前您對我的要求,我理應現在就製止您繼續進食。畢竟,這也是您曾經叮囑過我,當您吃得太多時,要及時提醒並阻止您的。”
那維萊特輕輕轉過頭來,將視線從露景泉處移開,然後以一種平靜而堅定的口吻對芙寧娜說道。
芙寧娜聽到後,立馬咽下口中的那一口,把手中的蛋糕往旁邊挪了挪,
“不要不要,就這一次嘛,那維萊特,就這一次,下次我絕對會控製住的,好不好?”
芙寧娜楚楚可憐地看著那維萊特說道,
那維萊特聽到後則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然後又看向了露景泉那邊的鄒睿與星炏,開口道,
“芙寧娜女士,星炏小姐與鄒睿先生的這種情況是不是叫做戀愛?”
那維萊特很是平靜地說道,
芙寧娜在又吃下一口後,看向了那維萊特目光的方向,也才注意到了鄒睿和星炏,前麵她一直盯著手中的甜點心,完全沒注意。
“鄒睿先生和星炏小姐嗎?看到了。”
芙寧娜眯著眼睛,盯著二人的方向,
“應該算是吧?哎呀哎呀,我又不知道,我又沒談過我不知道,彆問我。”
芙寧娜說著轉過身去,接著吃起小蛋糕了。
而那維萊特看著二人,也不管鄒睿二人聽不聽得見,平靜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應該祝二位,喜結良緣吧”
在暗處,秋白和鐘安二人站在一處牆壁後麵,秋白餘光看著二人,鐘安則是在喝著手中的茶,
一會後,鐘安開口了,
“秋白先生,您莫不是知道些什麼?”
鐘安很是平靜地說道,
前世他自然也知道齊納維爾與炏的感情,但這一世他還沒有恢複上一世的記憶,自然不知道。
秋白沒有看鐘安,則是自顧自的回答道,
“有情人終成眷屬,一世兩世又如何,該在一起的人還是會在一起,秋某在這裡,祝二位,愛與美滿,走到最後,不要再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