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道啊,我記得我拿了錢的,怎麼變成了這樣。”
伊芙語氣低落地說道,
她這都站幾次了,蒙德一次,璃月一次,稻妻一次,自己老家一次,到哪都是要罰站,怎麼來這裡了還要罰站,
更悲催的是,在這裡她還沒地方搶咳咳,借錢了,因為她在這裡就沒認識幾個人,
“難道我堂堂大慈樹王就要淪落到去洗盤子的地步了嗎?”
伊芙喃喃著,但是看看一邊的其她樹王們都是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小草們更是懵懂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鄒睿走到伊芙麵前,
伊芙有點疑惑地看向鄒睿,星炏雖然醋壇子差點又翻了,但是還是更加好奇這是乾什麼,
“把你虛空賬號給我。”
“啥?沒有。‘
鄒睿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伊芙旁邊的樹王,
“你們沒給她虛空終端嗎?”
一邊被鄒睿詢問的樹王聳了聳肩,
“你們也不沒問嘛。”
然後這個樹王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旁邊帶著的小草也是看了看,也學著吐了吐舌頭,
鄒睿嘴角抽了一下,心裡暗自嘀咕,
“本來還想幫她借下網貸的咳咳,算了。”
鄒睿說著,又走了回去,
就這樣,在第二天便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昨日,教令院突然毫無征兆地全麵停工,僅剩的草之神們麵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因為他們根本無法啟動相關程序來維持部門的正常運轉。經過一番深入調查後,令人哭笑不得的原因竟然浮出水麵——草之神們外出吃燒烤時由於囊中羞澀而無法支付賬單,結果全體成員都被店家扣留下來動彈不得。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難道要一直這麼耗下去嗎?”
鄒睿看著旁邊已經有好幾位靠在牆上呼呼大睡的大慈樹王,忍不住向伊芙發問。
伊芙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局麵似乎陷入了僵局,眾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
“嗯,我好像記得有一個叫葬儀堂的地方,我直接把賬單寄到那裡去吧,反正我不要臉。”
鄒睿趴在星炏身上,散漫地說道,
一邊聽著的幾個樹王都嘴角抽了一下,她們當然知道葬儀堂這麼個事,
此時,正在葬儀堂內恰胡子的胡桃們突然有些打了個噴嚏,
“咦?本堂主感冒了嗎?還是說客卿又在寄賬單了?”
有些胡桃想著,但是也沒當回事,又恰起胡子。
鄒睿這邊,鄒睿走進店內,與裡麵的那位氣上頭的店長說了些什麼,然後二人一起出來,就招呼樹王們走了。
星炏伊芙還有眾大慈樹王們都有點疑惑,
“牢大,你剛剛和那店主說了什麼啊?怎麼給我們放走了?”
鄒睿打了個哈欠,很是隨意地說道,
“噢,我就說讓他把賬單寄到葬儀堂去,署名就叫鐘安,好了,罰站這麼久了,睡覺去吧。”
鄒睿說著直接爬到星炏背上,倒頭就睡,一邊舔著棒棒糖的納西妲聳了聳肩,
此時葬儀堂內,眾胡桃們在付完剛剛送過來的賬單錢後,都是疑惑地圍在了一起,
“咦?這個叫鐘安的是誰家的客卿啊?雖然說數額不大,但是我沒聽說過啊?”
此時,有個胡桃說道。
在不遠處尋找鄒睿的鐘安幾人中,鐘安打了個噴嚏,
“嗯,看樣子是某位故友在思念我吧。”
鐘安點了點頭,然後接著找鄒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