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已經成為聯合調查組成員的鄭濤和李墨走出蒲縣警察局。
“李墨,我們真的不去調查組集合,直接自己行動?”鄭濤看了眼身後的警局後,有些憂心地對著李墨問道。
正常情況,肯定是他作為師父的主導行動,但是這一次的案件,他是真的沒有一絲頭緒,再加上,李墨之前的表現,也讓鄭濤對李墨多了幾分的信服,所以願意跟著李墨的想法行動。
“師父,如果跟著調查組,我們能調查出什麼來?”
李墨聽到鄭濤的話,反問道,“調查組存在的意義,更多的是為了協調所能協調的資源,統籌規劃一些行動,例如對進出縣城的管製、人員調查,以及大範圍的摸排。”
“雖然後續兩個案件都並入汪澤槍擊案,作為一個新的案件展開調查。”
“但你也知道,已經好幾天了,案件有進展嗎?沒有吧!”
聽到李墨的話,鄭濤點點頭。
“再說了,我們這也不算是自己行動啊,我們是根據唐局的安排,外出尋找線索!”李墨嘿嘿一笑說道,“有唐局給我們頂著,就算我們沒有找到線索也沒事,但是萬一呢?”
雖然口中說著萬一,但是李墨已經有七成把握他們這一趟能夠找到突破口。
畢竟,他記憶中的那個現在還沒發生的案件,應該是和那群膽大包天的殺手有著緊密的關係,可以作為突破口。
“行吧!”
鄭濤點點頭,但是他的眼中還是有些不解的指了指他和李墨的腰間說道,“但是我們就是外出尋找線索,也沒必要配槍吧?”
“師父,現在是什麼時候?”
聽到鄭濤的話,李墨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師父,我們是去找那些殺手的線索的,找不到還好,若是真的找到了,難道我們拿棍子去麵對那群手持槍械的殺手?”
“對方可是敢在警局門口的車上放炸彈的凶徒,彆說配手槍了,要不是其他槍械不適合攜帶,我就直接申請56式了!”
聽到李墨的話,鄭濤沉默了。
“是我經驗主義作祟,那我們現在?”鄭濤看著李墨問道。
“咱們先去城東吧!”
李墨開口說道,他印象中的那個案件,就是城東一個“地方大哥'被人殺死在家中,並且殘忍分屍的案件。
在李墨的記憶中的檔案中,雖然案件現場沒有留下那個金字塔與眼睛的印記,但是屍體的四肢被切下,眼睛被挖去,但是李墨總有一種奇怪的直覺,這個案件,應該與前世逃走的汪澤,脫不了乾係!
“城東?”
鄭濤猶豫片刻,還是點點頭,“好,那就去城東!”
鄭濤的車之前在警局門口被炸了,現在他們隻能開局裡的一輛老桑塔納出行。
“這車……”
李墨坐在桑塔納的副駕駛,整個人一言難儘,但卻彆無他法。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城東,車子在李墨的指揮下,來到的一家酒吧門前。
“你覺得那些殺手藏在光頭吳的這個酒吧裡麵?”
鄭濤看著緊閉大門的酒吧,皺著眉頭問道。
酒吧是深夜才營業的,現在酒吧裡麵應該是沒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