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名白麵修士一時間,也沒敢上前,仔細的聆聽起此首琴曲起來。
就這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此名儒雅修士,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隨即,就對著下方站立的那名白麵修士,一臉祥和,甚是和氣的問了一句:“怎麼,三弟,你也來了?”
“大哥!”那名麵如冠玉的白麵修士連忙抱拳道。
“你這個三猴子,彆給我來這套。快,你快說說,大哥我今日彈的如何?有沒有聽出我今日所奏的曲子?”
說完之後,此名儒雅修士還拿起了那個不大的白色酒壇,給自己也滿了一碗此種青竹美酒,似乎,今日很滿意自己的彈奏,不等彆人恭維,就已經樂嗬嗬的自我陶醉起來。
而就這麼,笑了一笑之後,這名身穿黑白法衣的儒雅修士,就已經端起酒碗,一口氣飲了一個乾淨!
“大哥,大哥今日彈得,莫非是‘高山流水’?我看前頭彈奏的甚是細膩,簡直就是入人心肺,讓人聽完甚是清爽,而後麵的那段,卻又陡然直轉,變的慷慨激昂,讓人的心不由得震顫,莫非是大哥用功法催動琴音,振動了我們的心律?”此名白麵修身,拱了拱手,微微的抬起頭,有點不太確定,模棱兩可的答道。
“高山流水?”身穿黑白法衣的儒雅修士,手中的酒碗還沒有放下,就立馬瞪了瞪那名白麵修士。
頓時,那名麵如冠玉的白麵修士,臉刷的一下就更加白羅。顯然,他已然明白過來,似乎是自己又答錯了他麵前的大哥所彈奏的曲子,於是,就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皺著眉頭,對著石亭之中的儒雅修士,很是尷尬的又問了一句:“那難道是‘汪洋大海’?”
“汪洋大海?你說我今日談的是汪洋大海?”那名身穿黑白法衣的儒雅修士,臉色一黑,手中的檀木古琴一捏,高高的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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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難道是要砸琴,揍知音?
不過,就算這個知音一時回答不出你彈奏的琴音,也不用砸琴揍知音吧?這個時候,要是倪算求一行人來到此處,就肯定會說幾句這樣的話,來勸說一下這個彈琴的老大。
心說,能說出,此曲琴音有“汪洋大海”的味道,已然是很不錯的恭維之話了,有必要為這麼一件跟練功修煉不相乾的事情,打你的手下吧?
如果,那名老大真的為了區區這個聽琴,猜曲之事打人,估計啊,那兩名女修肯定會調頭就走。這還用說嘛,一個是嚇的,一個是氣的!
但是,就算倪算求在場也猜不到的是,那名看似風雅的儒雅修士,臉色黑沉了下來之後,就提起那把橫臥在桌上的高檔古琴,狠狠的朝著石亭之上的巨大石柱,砸了上去。
就聽見,較為沉悶的,“啪”的一聲爆響,此柄古琴就從中間攔腰斷了開來,緊接著,又是“嗖嗖嗖”的幾聲琴弦的斷脫之聲,好幾道甚是緊細的精金琴弦,崩飛了出去。
隻一刹那的功夫,這把看起來品味並不差,而且還帶有點古色古香的檀香古木造的古琴,就被此名古琴的主人,儒雅修士毀在了當場。
“高山流水,我還彈他奶奶的腿~!”
忽然之間,此名臉色死黑死黑的儒雅修士,指著前方台階下麵的白麵修士,劈頭蓋臉的臭罵了這麼一句~!
頓時,此名之前還能笑嘻嘻的白麵修士,直直的釘在了原地,大氣都不敢再多喘一聲。
而這時,那個全身上下弄的邋裡邋遢的大胡子壯漢修士,正舉著兩坨裹著黑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圓形物體,樂嗬嗬的朝著他的這個大哥跑了過來。
隻見,他一路小跑,口中還不斷的喊著“好燙好燙”,而再一看,就看到,他手上的東西,還正冒著滾滾的黑煙和熱氣。
“大哥,怎麼了,咋又摔琴了?”一到此處,此名大胡子壯漢修士就又憨憨的笑了一笑,接著說道,“來,大哥,我的神仙雞烤好了,大哥先來一個如何?”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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