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時候,郝六通好像想起了什麼,好像想起自己,還沒有做過什麼逼良為娼的事,於是,就抱著頭囁嚅道:“前輩饒命!六爺我……,呃,不!不要!”
“我叫你還自稱六爺!”
又是這麼一句,倪算求的板磚,又毫無情麵的落了下來,然後,就不容辯解的,又將他放倒在地。
之所以,倪算求可以打的對手沒有反擊之力,其實,是因為對方的神識根本就比不上倪算求,並且,肉身強度,肉身硬度,更是比倪算求差了好幾個檔次。
而且,這個郝六通,還因為貪心,想要對方的一件靈階上品法器,又讓倪算求鑽了一個空,直接欺近到了他的一丈範圍之中,因此,就造成了今日,這個郝姓修士,被倪算求的一塊板磚,拍成了一個豬頭的悲催場麵。
“前輩打的好,真是太解氣了!”
“是啊!”
“呃,求前輩,我看此人也極不順眼,而且,這個雜毛,之前還羞辱過我,能否現在讓晚輩我也試試手,跟這個紫星門的周天境修士,鬥上一鬥!”
驀地,倪算求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過來了一群散修,全都站在胡同口的外麵,鼓起了掌。
而且,其中還竄出來一名黑壯大高個修士,正是傻大個山泥,手裡也拿了一塊板磚,也想過來拍幾下,眼前的這位“郝六爺”。
看到此人手中的板磚,倪算求立馬就會心一笑,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即,那個傻大個山泥,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咧著嘴,朝前一步跨出,就衝著,麵前的這個周天境郝姓修士追了過去。
“你,你們反了!星月城有明文規定,城中的修士,不可以私自鬥法!”
看到連一名神海境的修士,也敢上來挑釁,郝六通的心是哇涼哇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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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郝六通本想強忍著傷痛,想著,朝胡同的另外一頭,逃離這邊,但是,無奈後方的圍觀散修,比前麵的還要多,於是,就老臉一橫,把心一橫,強挺了一下身子,站直了,對著眾人警告了這麼一句。
“鬥法?哈哈哈,郝六爺,你放心,我們不鬥法,隻是鬥毆,隻是聚眾鬥毆而已。隻不過,今天,我們人來的多了一些,看來要排隊圍毆你一個了。”聽到對方搬出了城規,倪算求直接就哈哈大笑,出言安慰道。
嘿,倪算求這話說的,還真的是沒什麼毛病。說起來,倪算求的確是沒有動用什麼法術,而且,說到術法攻擊,偷襲對手,那也是隻有郝六通一人而已。
此時,被這麼一說,對麵的郝六通臉色,是一陣青來一陣白,一下子也知道說什麼好了。
當然,對麵那滿臉是血的郝六通,也沒什麼時間,跟倪算求扯淡,全身的真元一湧,想要凝出了一個靈光光罩護體。
但是,卻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同時飛撲上來更多個的散修。
隨即,這些個散修,直衝而上,根本就不顧忌,對方有沒有凝出靈光光罩,就直接抽出了幾根精金鐵棍,朝著郝六通的腦袋,當頭砸落下來。
“砰砰砰!”
沒砸幾下,他的身形頓時不穩,一個踉蹌,真元不濟,他剛剛還沒凝形的靈光光罩,就又瞬間崩碎。
然後,雙拳難敵四掌的他,麵門之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板磚。
不過,和倪算求的青石板磚不同的是,這大個子山泥哥,那塊青石磚,沒有包裹住什麼真元之力,一下拍了上去之後,就即刻四散而開,碎成了粉末。
頓時,那一包散開的石粉,又飛射到了郝六通的口鼻之中,惹得四周的散修,全都捂住了口鼻。
但是,那個郝六通卻是在這個時候,抓住了機會,強忍疼痛,飛起一腳,踢飛了麵前的大個子修士山泥哥,然後,他又擊發出一道白色的法符,一道真元灌入之後,此片法符,直接就朝著自己的身後擊去。
“砰!”
小巷之中,瞬間卷起了冰冷的寒氣,眨眼間,就有一道一道冰冷的冰絲,猶如一條條的根須、藤蔓,緊貼著四周的地麵、石牆,蔓延了開來。
瞬息之間,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似乎是一下子掉入了寒冬臘月之中。
要不是此時的季節不同,正值高溫,不然,那離他比較近的低階散修,恐怕都要被此張法符的冰力,凍得無法逃離。
但是,眨眼之間,戰機瞬息萬變,噗的一聲,郝六通終歸是因為內傷頗重,口中吐出了一口血來。
同時,他似乎也知道了自己今日要在劫難逃,已經沒有了多少生的希望。似乎,他的心中,已經產生一種,想要多殺幾名神海境的低階散修,來為自己墊背的打算。
隻見,他的雙目寒光一閃,隨即,就吞服下了兩顆療傷丹藥,明顯是,想要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閃開!你們都給我閃開!不然,六爺我就叫你們好看!”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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