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倪算求再次用自己的金丹一撞,狠狠地撞擊了一次那具白色透明冰棺,霎時,震得那具白色透明冰棺,在虛空之中不停的原地打轉,蕩漾出了無數無比濃厚的冰靈元氣。
頓時,對方是臉色一白,好像是在擔憂自己的至寶會破碎,即將要被倪算求的龐大湛藍色金丹震飛。
“是月華草,快!小子,不要讓這個老小子跑掉。”一瞬間,倪算求腰間的紅牛老哥也是近乎瘋癲一般,出聲傳音呼喊了起來。
倪算求瞬間也是明白,點了點頭,這株月華草內含的靈氣威能,應該絕對不會輸於自己身後方的那株天級靈草血露珠。
一時間,那名灰衣白發的玉虎真人身影再次一射,鉚足了力氣,好像擊發了某種瞬移的飛遁密術,想要極儘全力去靠近到那具白色透明冰棺。
可是,就在此時,倪算求隻是輕輕的單手一揮,一輪蕩漾著毀天滅地一般的灰黑色彎月,直接從倪算求的衣袖之中瞬間擊射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前方不遠的玉虎真人身上,玉虎真人躲避不及,身上白色冰係靈光光罩隻是淡淡的一閃,便一閃而沒,立時崩碎,轉瞬間,他身上的灰法袍,如同一片片冰帛、冰片,土崩瓦解,很快,前方就隻剩下了一個光禿禿上半身幾近赤裸,而下半身還有很多金黃色毛發在迎風顫動,半人半獸的人形虎獸身影,渾身上下遍布著可怖的傷口,正在一滴一滴,流淌著深紅色的血珠。
“怎麼樣,玉虎真人,我的這門術法列缺殘月術法,滋味如何?”
“嗬嗬,你們若肯降服於我,稱我為主,我可不介意,收下你們幾人,當我的坐騎!”
一時間,倪算求的聲音響徹震天,似乎,剛才的那一道術法,列缺玄月一擊,好像將上方極遠上空的那輪藍黑色明月,都連帶著震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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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前方的玉虎真人是閉口不言。
因為,此時的他也已經身受重傷,幾近瀕死,已經到了真元、氣血崩潰的強弩之末。而他的身後,那位剛才還無比狂妄,想要叫囂倪算求“你可以去死了”的藍袍八爪魚大修士,也是驚嚇的木訥,有些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這一瞬間的倪算求身後,他的那株血紅色靈草血露珠,那顆好似修士心臟一般的血紅色花蕊,都已經因為倪算求一下吸收了它的大半靈氣精華而瞬間萎靡,有些枯萎般,耷拉了下去。
也就是說,此刻倪算求也同樣已經到了真元無以為繼的地步,雙方若是再次一拚,到底鹿死誰手,那還是兩說。
可是,隻是略微的思量了片刻,前方不遠的人形虎獸身軀的玉虎真人,有些頹然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你想要怎樣?”
“交出那株月華草,還有那具白色透明棺槨,還有,叫你們的人先行退下,為我們打開通往你們極晝山的通道。”倪算求故作冷靜的開口說道,一字一句,都是帶著磅礴至極的冷然殺氣。
“你們想要統領我們極晝山眾多大能?”玉虎真人強撐著最後一口氣,依舊停在原地。
“不是,玉虎真人誤會了。在下就想去你們的極晝山看看,見識一下你們的那方水土,順便找尋、查探一下出路,看看能不能離開這有日沒夜,有夜沒日的鬼地方。”隻見,倪算求一下收回了自己的飛劍,很快又擠出了一絲真元,用一蓬白色水汽,輕輕的擦拭起了自己的那柄握草飛劍三。
而與此同時,倪算求已經一隻手飛快的偷偷捏碎了一塊小木頭,將其捏碎成粉末之後,朝後一揚,就好像拋灑花瓣一般,灑在了自己的身後。
一時間,雙方已陷入了僵局,對方是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這邊,不敢有半分的異動,而倪算求也是冷目相對,並沒有繼續開口。
看到如此的一幕,倪算求的幾位同伴都是紛紛圍攏,靠近了過來,都仿佛是在助威,想要趁此時機,給倪算求一點底氣。
可以想象,如此的舉動,在對方的眼中,那簡直就是在示威、慶功,那是在擺譜,想要繼續踐踏對方的尊嚴,打殺對方的氣焰,但是倪算求的幾位同伴,都是心知肚明,若是此刻繼續對戰,那倪算求這方必定落於下風,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好。這株月華草可以給,但是那具白色透明冰棺,乃是我的本命法寶,我……”說到這,玉虎真人的語氣明顯頓了一頓。
但是很快被倪算求一舉打斷,說道:“我什麼我,咱們修士交易,講究的是直截了當、痛快,你作為一方霸主,又是什麼金獸級的大能,說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豈不是失了你們極晝山金丹大修士的顏麵?”
“還有,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剛才說出了什麼天星北鬥大陣,好像要借助此具白色透明冰棺,才可以擊發、禦使,如此,既然你都已同意交出了那具棺槨,不如,將你的那門天星北鬥陣大法,也一並贈送與我?”緊接著,不等對方再次開口,倪算求又順杆子往上,直接索要起那門,玉虎真人口中吐出,但還未來得及施展出來的不世強法。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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