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吵架,說要取消第二天520的領證;
當天晚上,我殺死了一個禽獸男人;
……
等我每二天醒來,晚上推理時畫的人物關係圈和思維導圖我還隱約有點印象,於是趕緊記錄了下來。
到了公司,我特彆想找個人來理一理這些思路,想了想,隻得踏進了老崔的辦公室。
當我把自己的推理線索擺在他麵前,得出了一個結論:何慧在結婚之初就設計了殺夫計劃。
老崔看了這些推理,沉吟了半天,回複道:“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認同,她確實很有殺夫的嫌疑。同時如果事實如此,她絕對是個心思縝密的凶手,我們很難找到一些佐證信息”。
“如果她不再犯案,事情似乎隻能到此為止”。他搖了搖頭,無奈的給出了結論。
“不,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就此收手的”。我心裡這樣想著。
之後,根據戶籍信息,我打了電話約李平萍見麵。
聽到電話那頭她的聲音,我心中也有放下一塊石頭的感覺。
我的直覺一直告訴我,她可能會遇上危險。
下午五點半,我在李平萍家樓下等到了下班的她。
李平萍打開房門,我隨著她進屋裡,一隻小白貓一直“瞄瞄瞄”的在腳邊環繞著。
李平萍第一時間去給貓換了水,加了貓糧。
安置好貓,她才去燒水,之後給我沏上了一杯茶。
環顧四周,她家裡算不上整潔,不大的房子在視線範圍內塞滿了東西。
她雙手抱著茶杯,說道:“何慧婆家那邊搞事情就是想分周大良遺產,你們警察調查來調查去其實都那樣”。
“唉,周大良呀。明明之前看著那麼幸福美滿的一個家庭,說沒就沒了。你說慧慧她後麵得多艱難,從小到大真的都吃不完的苦”。
我抓住她的話頭,問道:“她小時候吃了很多苦嗎”。
她望了我一眼說:“人生很多時候就是苦的呀,彆再抓著慧慧不放了”。
我說:“我聽到你們提起,周大良出軌的事”。
她回:“沒有的事,周大良對慧慧的好我是看在眼裡”。
我說:“但你說你是親眼看見的”。
她頓了一下,說道:“人跟人的關係真的很複雜,好像總沒有那麼純粹。那天,我說過的那句話我自己都忘記了”。
她輕輕歎息一聲,說:“有時,我好想變成一隻貓,被人輕輕的撫摸著頭”。
我說:“所以你孤獨著,嫉妒著,甚至怨恨著”。
她沒在說話,轉而說出一句:“不是很正常嗎”。
經過一番似是而非的溝通,大概在9點我離開了她家。
在小區沒走出幾步,我居然遇上了何慧。
她解釋是過來看看李平萍,大概是離得過近,燈光下我們的影子同樣的頎長,一時間交織在一起,晃神間似是變成了一張網。
何慧說沒想到時間這麼晚了,打算明天再拜訪閨蜜,問我能不能順路載一下她。
我心中像是感應到了某種危險,“嘀…嘀…嘀…”的拚命發著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