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好奇走出了寢室門,但楊鑫並沒有去理會那些人,而是無情地割下了那名同學的耳朵,可以說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楊鑫削成棍了。
部分人看到楊鑫身前的他成了這副模樣驚恐的想要發出尖叫,但是還未等他們出聲,楊鑫的刀刃便斬開了虛空,砍下了他們的頭顱,而那些試圖逃跑的人,也無一例外。瞬間學生們的人數便死傷了大半,然麵誰也不敢動,甚至不敢發出聲響,儘管他們心中有很多疑問,但現在他們都被強迫著,看楊鑫將刀伸入那名同學的眼中去,將眼珠活生生地挖出來,然後切開了那名同學的所有皮膚,將筋脈一根根的挑斷。有些膽小和不忍直視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直至如此,那名同學才徹底死去。
楊鑫殘忍的一刀砍下那名學生的頭顱,然後一腳將其踩爛,腦漿、碎肉、骨雜四處飛去,有些甚至濺到了一些人的身上和臉上,但他們不敢怒,也不敢言,甚至不敢動手去清理。
恐懼的情緒蔓延在每個人的心裡,可是他們並不敢表現出來,可就在這安靜的人群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欸,老狗我特媽叫你出去看情況,你傻站著乾什麼呢?”一位身披校服的學生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同學,從人群走了出來,與楊鑫四目相對。
楊鑫隻是無趣地看著他,冷聲道:“就是你想當大哥出頭?”
而那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認為有這麼多人在,楊鑫不敢殺自己,囂張地說道:是又怎麼樣?”
好像一副要給眾人討個說法似的樣子,還有三分無賴樣。
“那你可以去死了。”然而楊鑫則是抓起他的頭發,一刀斬出,人首分離,其速度快到那名同學還來不及使用自己的異能便已經死去。
將那人的頭提在手上,楊鑫看向眾人冷聲開口問道:“還有誰要出頭嗎?”
眾人無人回應,但人群中有無數名考生不動聲色地向他襲來,然而他隻是一刀斬出,腳下便多了一排滾落在地上的人頭。這下眾人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楊鑫坐落在那名同學的屍體上,右腳踩著一顆滾落在地上的人頭,看向眾人尋問道:“[暗夜]何在?”
隻見一群學生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楊鑫麵前,而他們正是之前聽命於楊鑫的命令的那一群人。
“我問你,為什麼龍耀會哭?”楊鑫冰冷的語氣晌起,而被提問的那名同學顫抖著身子,支支唔唔地道:“屬下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其他人呢?”楊鑫冷笑。
眾人沉默著無一人能回答,而當他們失聲之時,正是他們失生之時!
隻見刀光一閃而過,楊鑫砍下了眾人的頭顱。由他暗中所組織的[暗夜]是一隻直屬於他的組織,其主要作用就是掌控情況,抹殺龍耀的反對者,掃清龍耀的“絆腳石”,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暗中成為龍耀手中的劍,為其保駕護航。
但是,從自己身下的這名同學都還能活到自己出手,以及自己所有的問題他們答不上來時,楊鑫便知道他們已經失職了。而這種人楊鑫從來都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報告部的人呢?出來!”楊鑫刀尖上的血還未流乾,報告部的眾人雖然心生恐懼,但也知道自己無法從楊鑫的刀下逃生,唯有站出來才可能搏得一線生機,所以他們上前了一步。
“其他呢?我可記得全校考生在龍耀的帶領下,隻存活了這點人數。”楊鑫聽上去隨意的話語卻是他們能否存活下的關鍵。
而這次上前的是一名少女,關乎到報告部所有人的性命,眾人不禁為她捏了把汗,少女把頭低下,不敢去看楊鑫的眼睛,緊張地說道:“在您來之前,我們眾人內部發生了一場內戰,報告部的大部分人都沒有異能,死在了裡麵。”
楊鑫笑了,揮手一動,手中長刀已經架在了那名少女的脖子上,但並未看下,隻是笑道:“有意思,那這些死亡的人數你知道怎麼上報吧?”
那名少女渾身冷汗直流,隻敢應道:“是!”
楊鑫這才放她退去。
眾人也是鬆了口氣,好歹他們報告部沒事了。
楊鑫將刀插在了地上,不解地看著所有人,懶散地說道:“老實說你們所有人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廢物、寄生蟲,隻會依靠著他人的力量而苟活於世的弱者,而且你們所有人都罪大惡極!我之所以沒有將你們趕儘殺絕,不過是因為將所有人殺光,會讓龍耀不高興罷了。從這所學校離開,隻要我與龍耀二個人就夠了,完全沒有要帶上這麼多拖油瓶,我不管你滾去哪裡,總之不要出現在我與龍耀的眼前。現在聽懂的人可以滾了,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楊鑫的話音剛落,便激起了人群的激烈反應,而這些反應激烈的人已經死在楊鑫的刀下了。人群再次恢複安靜,部分知趣的人們已經走了,而少部分人則選擇了留下來。
楊鑫來到了其中一名考生的身後,輕聲地開口道:“怎麼不選擇和他們一起滾蛋嗎?”
而羅嘉康不卑不亢地說道:“我不認為再失去了龍耀的領導和您的力量給能夠活下來,而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要像是一種共生關係。比如我就是一名醫生,我在依靠您的力量的同時可以對你受到的傷勢進行醫治。比如您這次的傷勢便是我由我操刀的。而且人數已經下降到了合適的人數了,不是嗎?”
羅嘉康的反應和分析給楊鑫帶來了驚喜。楊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臂,手握著銀白色的長刀一刀插入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