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用左臂去擋,結果被野狼一口咬住,衛淵隨即右手起矛,一柔刺死了野狼。野狼拚命撕咬,卻連衛淵左臂的皮都沒咬破。
衛淵又找到一棵碗口粗細的小樹,運起隻恢複了一丁點的道力輕輕一劃,將樹斬倒,拖了回去。
這個下午,兩人多了一大罐肉湯,一張半成品的狼皮,晚上炭火裡多加了幾根柴。擠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冷了。晚上衛淵睡得很沉,十分安心。
有了狼肉補充體力,衛淵原本麻木的手腳都有了些許知覺,並且能動用道力也多了些。衛淵就用昨天砍回來的小樹取芯,變成一支很直的四尺木棍,然後提著它和女子上山。
這一次兩人稍微深入了些,往林中走了幾十丈,蹲伏下來。
樹林深處這一次出現的是狼群。狼群衝上來時,衛淵一把將女人臉朝下按在雪地裡,然後抬手在木棍上裝上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刺刀。
這是衛淵用恢複了一點的道力具現的,沒有其它神異,隻是將物性轉化為鋼鐵而已。
狼群數量雖多,不過是普通野獸,根本咬不穿衛淵的皮。換裝刺刀後,衛淵憑著感覺一刀一個,轉眼間就將十來匹狼捅死。
回去之後,女人將幾匹狼送到村子分給其它村民。趁著她離開,衛淵又具現了一把鋒利短刀,一口氣將留下的七八頭狼全都處理了。
這一頓晚飯,衛淵吃了兩匹狼,女人則是吃了兩整條狼腿。
晚上篝火熊熊,兩人相偎而眠,女子額頭微汗。
清晨時分,衛淵醒來。
昨晚吃了一頓飽飯之後,他感覺自己的狀態又好了一點,左腿已經能勉強支撐身體,左手也有了知覺,不用再拖著一條腿,
衛淵的行動就快了很多。
午時時分,衛淵和女子又進了山林。這一次衛淵右手提著木棍,左手牽著女人的手,讓她為自己引路。
深入林中時,又遇上了兩匹孤狼。不過狼隻要進入衛淵神識感知範圍,就難逃一死。
這一次入林探索運氣也不錯,找到了一片地薯田。女人在挖掘時,衛淵站在旁邊警戒,就在此時忽然聽到枝葉搖動的聲音。一頭猛獸在樹冠中穿梭奔行,繞著兩人打轉。
它的位置剛好在衛淵感覺範圍之外,衛淵問:“它在哪個方位?”
“右上,不對,右,現在是左!”女人一連串的叫,可是衛淵完全無法從她說的話裡判斷方位。此時那猛獸突然撲下,撲的是女人,一下將她壓倒!
衛淵當即合身撲在猛獸身上,手中多了把鋒利尖刀,狠狠刺在猛獸身上!
那猛獸吃痛掙紮之際,衛淵借機一個翻滾,把它從女人身上拖了下來。隻聽嗤嗤幾聲,獸爪撕開了女人的衣服。
這頭野獸足有大幾百斤,力大無窮,衛淵抓得都有些吃力。它忽然一陣劇烈掙紮,翻身過來,一口咬住衛淵的咽喉!
四根鋒利犬齒刺破衛淵皮膚,艱難撐開肌肉,然後卡在喉骨上,隨著它發力一咬,牙尖頓時崩出了幾道裂紋,痛得它一聲哀鳴。
衛淵手中又多了根短鐵管,抵在猛獸身上,砰的一聲,猛獸胸口就多了一個大洞。
回去的時候,衛淵一手拖著雪豹,另一隻手抱著女人,一步一步挪著,總算回了院子。
女人背上被雪豹的利爪劃開了四條血淋淋的傷口。這種外傷衛淵處理起來很是輕鬆。他讓女人伏在床上,拿了些女人自采的草藥磨碎,撒在了傷口上。
這些草藥看起來沒什麼用,實際上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衛淵以自身道力封住傷口,然後取了一點玉山上寶樹的生之力,灑在了傷口上。
雖然衛淵取的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生機,但用在女人這等凡人身上等同於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衛淵一手敷藥,一手就在女人的背上劃過。
山裡的女人身體果然天然強勁,這一根脊椎的弧度恰到好處,一折一彈之際能進發出巨大力量。女人忽然道:“停!”
衛淵不停。
女人當即伸手,在衛淵腰上肉最嫩的地方狠狠擰了一把!衛淵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再怎麼鑄體,他也經不住這等小麵積提起、一百八十度旋轉的玄奧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