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提緋夜誅仙劍,以仙劍之威,一劍千秋之始將千夫長定住,隨即這名千夫長就被飛劍洪流淹沒。兩名龍衛一手持劍炮轟擊,另一隻手輪起大劍亂砍,片刻後就將這名千夫長斬殺。
兩名來援的千夫長則被玄銅子和另一名法相真人死死拖住,無法來援。隨著這名千夫長隕落,遼族終於退兵,一場大戰就此落下帷幕。
這一陣遼族扔下三千具屍體和一名千夫長,而衛淵的損失還不到兩百。戰後檢視屍體,大部分遼族都是被道基修士的飛劍射殺,死於弓弩的還不到兩成。
接下來兩日遼族動靜就小了很多,衛淵實在無所事事甚至要靠觀察遼族軍營布局打發時間。
這一次無論衛淵怎麼挑釁,遼族就是嚴防死守,絕不出戰。但是衛淵所在的防區之外卻是連遭猛攻。
等衛淵趕過去支援那邊遼族又沒了動靜。如是來回拉扯幾回,衛淵也起了警覺,明白遼族不是真怕了自己,而是想要在調動自己時尋找破綻,好一舉獵殺。
對麵遼族的主將實在是智計深沉,吃了一點小虧立刻調整策略,再也不給衛淵可趁之機。而衛淵也不敢離開山門範圍。他估計現在自己隻要一出山門,那滿身雷光的女人立刻會從天而降。
就這樣僵持之中,第七天時傳來消息,玄月真君出關,召見衛淵。
再見時,玄月真君依舊是仙氣飄飄,風度無雙,一雙長眉眉梢處有氤氳霧氣繚繞。看到衛淵,玄月真君就忍不住起身,來到衛淵麵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衛淵,然後道:“好,好,好!回來就好!”
衛淵敏銳看到玄月真君眼瞳深處有一朵蒼火在不斷燃燒,忙問:“祖師,那火是……”
玄月真君嗬嗬笑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那點事?當時我老人家主動挑釁,那天巫也沒客氣,給我來了下狠的。不過僅憑這種火想要燒死我老人家,那還差得遠!”
衛淵就聽懂了,玄月真君分擔了不少因果大咒的威力,否則自己當時還真未必能抗得下來。
當下衛淵道:“弟子此次又得了些天功,可以兌換成勳功或是仙銀,我就想著是否需要嘗還一部分欠下的仙銀。此事還需您老人家定奪。”
玄月真君嗬嗬笑道:“你這孩子就是有孝心!有天功就是好事,這次新得了多少天功啊,我老人家且先看看,嗯……嗯?!!”
玄月真君兩道長眉都飛了起來,驚道:“你這是斬了哪個老妖嗎?”
天功兌換勳功再兌成仙銀,怎麼都要千兩左右。哪怕現在戰事激烈,各類勳功大幅增加,能兌換的仙銀少了不少,也仍有千兩。
斬殺一名普通真君也不過是五千點天功,衛淵新增天功一萬這是殺了兩個初期真君,還是斬殺了哪個中期老妖?
衛淵道:“殺了幾名法相,其中一個好像有點厲害。”接著就簡明扼要的說了經過。
玄月真君問了些細節,就道:“好,很好!你有所不知,如龍鷹這等天才法相,殺一個實際上比殺兩個初期的真君都有用!宮裡的天功製度在這方麵還是有些缺陷的。你這一次是為宮裡立下了大功,丹明那老雜毛倒還不糊塗,知道追加獎勵。
你自己掙的天功且留著,自己用吧。丹明老雜毛獎勵的天功可以交給殿裡,作維修之用。否則大殿總是塌著也不好看。”
“天青殿塌了?”衛淵一怔。
“當日為了擋那因果大咒,抽取殿中氣運抽得多了點,它就塌了。不要緊,塌了重建就是。”玄月真君倒真是一點也不在意。
玄月真君再仔細看看衛淵,突然又是一驚:“你已經蘊神大成了?”
衛淵道:“吞噬了些血氣和法相,修為有所突破。”
玄月真君神色一凜,罕見的凝重起來,道:“怎麼吞噬的,詳細說來聽聽。”
衛淵見玄月真君鄭重,當下不敢隱瞞,將真龍血裔相關一五一十的說了,隻是沒提自己和張生之間的事。
玄月真君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衛淵身體,又看了看識海,隻是玄月真君神識進入時十分謹慎,也很有規矩,既不看圓月,也不看少女陰陽,隻是看到數萬凡人時驚訝了一下,然後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