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鶯鶯毫不猶豫地說道:“對,就是因為在你手上,所以我才被你捅傷的!”
蒼芊笑了笑,質問道:“既然從頭到尾在我的手上,那為什麼被劃傷手的是我,而你的手卻沒事?”
說著,她舉起自己被布包著的左手,然後她拆開布,手掌裡那條深而長的血痕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
血痕上血已經止住,但因為新傷沒有愈合而顯得猙獰可怖!
桑鶯鶯再次懵了!
這邏輯的問題,她從來沒想過!!
邏輯比不過,桑鶯鶯馬上一副虛弱的樣子靠到坐在她身邊的大祭司胸膛上。
她嬌滴滴的說道:“大祭司,我表姐想殺獸崽不成傷了我,現在不僅汙蔑我還質問我,你要為我做主呀!”
典納馬上安慰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知道,一定為你做主的。”
看到桑鶯鶯的樣子,蒼芊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覺得這白蓮花白中帶綠,綠茶婊的綠!
蒼芊懶得理會桑鶯鶯那些白中帶綠的伎倆。
她走到木桌旁拿起那把匕首,然後將刃口的位置與自己手掌的位置虛空的握了一下。
“大家看。”
比對過後,她接著說道:“匕首的刃口和我手掌上的傷口完全吻合,也就是說當時我是握著匕首的刃口位置。”
“如果按照桑鶯鶯的話,那把匕首一直是我拿著的,那我握的肯定是刀柄位置,如果我握刀柄,我的手為什麼會受傷呢?”
聽了蒼芊的話,屋裡的族人們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對啊,如果蒼芊一直握著刀柄,她的手怎麼可能會受傷?”
“會不會是兩人掙紮間,蒼芊握刀柄的手不小心碰到刃口上了!”
“就算碰到刃口上也頂多劃到一點兒而已,怎麼可能劃出這麼深又長的傷口呢!”
“能劃出這麼深而長的傷口,必須是整把匕首的刃口位置全部握在手上,並且很用力的情況下才會得出這麼深而長的傷口的!”
“對,我也覺得,讚同!”
……
一旁的車白元聽到了族人們的話,再聯想起剛才蒼芊講述的過程,她忽然眼眶微紅。
因為她知道,蒼芊當時為了救她的兩個獸崽,徒手去握住那把匕首,那得多疼啊!
如果是自己的獸崽,為母則剛車白元能明白。
但又不是自己的獸崽,蒼芊能做到這份上,可見她是真的善良,而不是裝的!
而桑鶯鶯為了嫁禍蒼芊,竟然想殺剛出生的獸崽,殺不成還用捅自己來汙蔑,可見這個雌性既惡毒又凶狠!
車白元上前握著蒼芊的左手,心疼的撫摸那條血痕的邊緣。
蒼芊看向她,笑著搖頭道:“姐姐,沒事了,現在已經不疼了!”
車白元眼眶微紅的點頭,“疼跟姐姐說。”
蒼芊笑著點點頭。
而桑鶯鶯聽著周圍族人的話,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了肉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