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微微側頭:“彭山。”
“弟子在!”
體型龐大的彭山快步來到梁川麵前雙手抱拳。
梁川撇了一眼那已經恐懼到屎尿齊流的許承偉,更為厭惡。
這種家夥欺軟怕硬,隻有這種時候才知道自己做錯了。
“把這個家夥拖出去,當著所有弟子的麵砍了!”
梁川本就打算趁這個機會以儆效尤,免得那些被俘虜回來的弟子還認不清楚身份。
“是!”
彭山雙手抱拳,一把揪住了許承偉的脖頸,和拖一條死狗一般,直接拖了出去。
留下的隻有許承偉那不甘的求饒聲。
空地上,許承偉的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那反綁的雙手雙腳,讓他隻能恐懼的看著前方的那群弟子。
彭山拿著長劍,冷聲道:“許承偉三番兩次對掌門出言不遜,現當所有人的麵斬殺。”
“這家夥就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這純粹就是活該!”
“誰說不是呢,身為一個俘虜,居然還敢對我們出言不敬,我上次就想砍了他了!”
“現在我們宗門也有人能夠煉製出築基丹了,被砍了也活該!”
白劍宗弟子們聽到這番話,臉上的厭惡更是沒有絲毫掩飾。
“之前一名道友去煉丹房幫忙,被他的口吐鮮血,這真的是死的好!”
“血月宗的家夥向來都是這個秉性,在我看來,就應該一起殺了!”
“可到時候我們要是做錯了什麼,會不會落得一樣的下場啊?”
就連其他身為俘虜的弟子又驚又喜,原本還有些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囂張的弟子都紛紛低下了頭。
許承偉在這最後的時間,帶著求饒的神色看向了梁川,可他看到的隻有那冰冷的麵孔。
在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必死無疑。
他的舌頭不斷的頂開那堵住嘴的臭抹布,聲嘶力竭的呐喊:“梁川!你將會後悔,我死後血月宗必然會幫我報仇的!”
這如同杜鵑啼血的模樣讓梁川的嘴角上揚,梁川雖說聽不清,可他看懂了梁川的口型。
“來吧!”
僅僅這兩個字,讓他整個人都快要瘋狂。
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遠處的梁川微微點頭。
隻感覺到一陣冰涼,他的視線也開始飛速下墜,緊接著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殺得好!”
這血腥的一幕並沒有讓眾人膽戰心驚,反而是發出了歡呼聲。
梁川邁出兩步,目光深邃的看著前方的弟子們,“師妹,你看,這才是大家想要的。”
“我知道了師兄。”
柳如煙知道,這也是在點醒她。
將許承偉的屍首收拾離開後,梁川才背著手走到了眾人的前麵。
“從今天開始,我們不用擔心資源的問題了,所有人隻要修煉到練氣後期,都可以獲得宗門的築基丹!”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注意到了一個很關鍵的點,所有人!
早知道他們當中可是有俘虜啊!
其他三個宗門的弟子麵麵相覷,看著前麵的梁川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有一名玄龜宗的弟子小心翼翼的舉手問道:“那個,掌門,我們也有丹藥嗎?”
這也是其他弟子最為關心的問題,因為他們被抓回來後,就已經失去了希望,畢竟想要逃出去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說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掌門的情況,可是他們也知道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