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李建剛大學差點因為跟同學打架鬥毆的事情被退學,是冷秋月連夜坐著火車又是送禮,又是賠禮道歉,對方才沒有告他,打架鬥毆的事情才不了了之。
當時冷秋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隻能來哥哥家拿了那套老一輩留下的茶壺。
後來冷秋月才知道那茶壺是北宋的,價值上千萬。
估計那時候那家人覺得冷秋月傻的可憐,於是委婉的提醒冷秋月,李建剛在外麵跟彆的女生同居的事情。
當時冷秋月也質問過李建剛,但是李建剛咬死了對方是見不得他好,想讓他妻離子散。
如今看來,對方說的是真的,李建剛早就跟肖愛柔在校外同居了。
冷建國跟張鳳珍一聽這話,瞬間就怒了。
尤其是冷建國,起身就要坐車去縣城跟李家人理論。
冷秋月連忙拉住自己哥哥,說道:“這種事,咱們沒有絕對的證據,李家人怎麼會承認?哥,你相信我,李家就是個虎狼窩,我嫁進去,會被他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冷建國靜靜看著冷秋月,好一會兒才問:“小妹,咱們平日裡在村子裡,彆說省會那些大城市了,就是縣城,咱們也很少去,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冷秋月知道冷建國冷靜下來後會問她這個問題。
可冷秋月不能說出重生這種事,她隻能認真的盯著冷建國,問道:“哥,你相信我嗎?”
冷建國說:“你是我妹子,哥不信你信誰?”
冷秋月說:“哥,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害我自己,李建剛這個人,我是絕對不會嫁的。”
冷建國還想說什麼,被張鳳珍拉住。
張鳳珍朝冷建國輕輕搖搖頭。
“建國,秋月剛剛退燒,你先讓她好好休息,有話咱們出去說。”
張鳳珍說完就拉著冷建國的手腕出了裡屋。
站在外屋,冷建國皺著眉說:“小妹胡鬨,你咋也跟著她一起胡鬨?李家那樣的好人家,錯過了這個莊,可就沒這個店了。”
張鳳珍說:“強扭的瓜不甜,剛才小妹哭成那樣子,你也看到了吧?”
想到剛才冷秋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冷建國心裡也不是滋味。
張鳳珍繼續說:“小妹心思單純,哪怕不想嫁到李家,這種壞人名聲的話,小妹是絕對活不出來的,她既然這麼說了,隻怕李建剛跟女同學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冷建國沉思了片刻,也覺得自己妻子說的有道理,更何況剛才冷秋月哭成那樣,若不是受了委屈,是定然不會傷心成那樣的。
冷建國點點頭,他歎口氣說:“你說的對,不管是不是咱們高攀,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小妹不願意嫁,那咱們也沒必要非逼著小妹嫁過去。”
冷建國想了想又說,“原本計劃著明天兩個人就該領證了,這樣看來這個婚事還是算了吧,我這就去縣城,把李家給的兩百塊彩禮錢給退回去。”
說著冷建國就要往裡屋走,被張鳳珍拉住。
張鳳珍說:“這都幾點了,天都黑了,明天吧,明天一大早,我陪你一起去。”
冷建國點點頭:“也好。”
冷建國一回頭,剛好看到冷秋月就站在門口,雙手扶在門框上,一雙眼睛含著淚望著自己。
冷建國心頭一軟,立刻上前幾步將冷秋月扶到了屋子裡,說道:“放心,不讓你嫁了,我跟你嫂子已經商量好了,不讓你嫁了。”
聽到這話,冷秋月鼻頭一酸,上前幾步撲到張鳳珍的肩頭,又開始哭了起來:“謝謝哥,謝謝嫂子。”
張鳳珍笑道:“傻孩子,自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推開,村長帶著一行人走了進來。
“建國,你家親家來了,天黑又不認識路,我就給你領過來了。”
冷秋月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一個熟悉又讓她恨到骨子裡的聲音說道:“哥,嫂子,我是李建剛,秋月未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