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雨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緊緊盯著姬祁的一舉一動,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慮,但為了父親的性命,她願意賭上一切。
姬祁的手指在駱雲豹的手腕上輕輕點動,每一次觸碰都仿佛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湧動。那些黑點,在姬祁的指下漸漸淡去,如同晨曦中的陰霾被陽光驅散。
駱雨萱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在伊祁城被唾棄為廢物的人,竟然真的有能力解救她的父親?
丁寵和駱雨萱屏息凝視,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然而,就在這時,駱雲豹的手腕上突然爆發出一股灰蒙蒙的煞氣,如同脫韁的野馬,直奔姬祁而去。駱雨萱驚呼出聲,她深知煞氣的恐怖,一旦侵入人體,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姬祁卻如同沒事人一般,非但不躲,反而以手掌迎向那股煞氣。他的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仿佛在與煞氣共舞。那煞氣竟被他牢牢束縛在掌心之中,隨著他猛然一握,煞氣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丁寵對此並不感到驚訝,他深知姬祁的與眾不同。想當年,他們一行人誤入大將軍墓,麵對洶湧澎湃的煞氣,幾乎全軍覆沒。是姬祁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擋住了煞氣的侵襲,為他們贏得了逃生的機會。那次之後,姬祁雖然身受重傷,但實力卻突飛猛進,仿佛得到了某種神秘的加持。
駱雨萱看著姬祁,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無法理解,為何姬祁能夠如此輕易地化解煞氣,難道他真的擁有某種超乎常人的能力?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對姬祁的感激和期待。
“彆擔心,這點煞氣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姬祁微笑著看向駱雨萱,“不過,你父親的傷勢確實嚴重,煞氣已經遍布他的全身經絡。”
駱雨萱聞言,心中一緊,她急切地問道:“那你有辦法救治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父親生命的渴望和對姬祁能力的信任。
姬祁沉默片刻,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
那一刻,駱雨萱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希望;她知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隻要有姬祁在,她就有信心戰勝一切困難,讓父親重獲新生。
丁寵眉宇間浮現出一絲擔憂,他看著姬祁,試探性地問道:“姬祁,你也沒有辦法嗎?”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害怕聽到那個他最不希望聽到的答案。
姬祁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再次落到駱雲豹身上,仔細觀察著他體內煞氣的流動情況,他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這煞氣確實難纏,它已經深入駱家主五臟六腑,盤踞在他的奇經八脈之中,如同附骨之疽,難以根除。”
丁寵聞言,心中一沉,他追問道:“難道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這煞氣當真如此恐怖,連你都束手無策?”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期盼著姬祁能夠創造奇跡。
姬祁再次搖頭,語氣卻堅定有力:“並非無解,隻是……”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駱雨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隻是救治的過程可能會異常艱難,甚至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駱雨萱聽到“代價”二字,心中一緊,但她毫不猶豫地問道:“什麼代價?隻要能救我父親,無論什麼代價我都會付出!”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沒有絲毫的遲疑和退縮。
姬祁看著駱雨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緩緩點頭,仿佛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好!我會儘我所能,幫你救回你的父親。”
姬祁注意到駱雨萱焦急的目光,輕輕搖了搖頭,安慰道:“駱姑娘不必過於擔憂,駱家主的情況雖然棘手,但並非無藥可救。”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隻是這救治的過程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他略微沉吟,似乎在斟酌用詞,“而且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材。”
駱雨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追問:“需要什麼藥材?無論多麼珍貴,我都會想辦法找到!”
姬祁解釋道:“駱家主體內煞氣盤踞已久,已經深入五臟六腑,與他的精元血脈緊緊纏繞在一起。若是貿然強行驅除,恐怕他的身體難以承受,甚至會有性命之憂。”他停頓了一下,觀察著駱雨萱的反應,然後繼續說道,“因此,我們需要一種能夠補充他精元,增強他體魄的靈藥,才能在驅除煞氣的同時保住他的性命。這味藥材,便是三百年以上的靈芝。”
丁寵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道:“三百年以上的靈芝?這可是稀世珍寶,恐怕比登天還難啊!”他歎了口氣,神色黯然,“駱家主這命,怕是…”
姬祁打斷了丁寵的話,語氣堅定地說道:“並非完全沒有希望。我們可以先用較為溫和的方法,逐步驅散駱家主體內的煞氣,同時為他調理身體,穩住他的病情。這樣一來,便可以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去尋找三百年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