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姬祁盯著兩人,冷冷地說道。
兩人一愣,他們從未被人如此嗬斥過。短暫的失神之後,他們反應過來,怒火中燒:“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威遠武館也是你能來鬨事的?識相的就快滾!”
姬祁沒有再多言,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耳光之聲在整個空間回響,震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何來善麵色蒼白,整個人幾乎要癱坐下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梅蔫蓉和章馨兒也張大了嘴巴,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直直地看著姬祁再次揚起的手掌。
姬祁的耳光聲也驚動了四周的路人,他們同樣為這一幕失神,隨即像見鬼一般地看著姬祁:“有人敢來威遠武館鬨事?這是誰啊!活膩了嗎?”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威遠武館可是伊祁城不可招惹的地方之一。
“姬祁!還不快逃!”梅蔫蓉忍不住喊道,她終究不忍心看著姬祁被打死。
然而,結果卻出乎她的預料。姬祁扇飛兩人後,大步向威遠武館內走去。梅蔫蓉、何來善和章馨兒三人對視一眼,驚懼之餘,隻能快步跟上。
“你是誰?敢來威遠武館鬨事!”姬祁闖入威遠武館的舉動很快驚動了館內的人。一眾人猛地出手,或用拳,或用鐵棍,狠狠地抽向姬祁。
梅蔫蓉和何來善緊跟在後麵,見到這一幕心驚肉跳。何來善更是大喊大叫,要姬祁趕緊逃跑。
“滾開!”姬祁的眼神如冰,掃過眼前這群揮舞著鐵棍的武館弟子,語氣森冷,“我不想動手,但你們最好不要逼我。”
他話音剛落,一根鐵棍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他的麵門而來。姬祁微微側身,輕巧地躲過了這一擊。
“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威遠武館鬨事!”一個身材魁梧的武徒怒吼道,“今天就讓你躺著出去!”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叫囂?”姬祁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那名武徒麵前。
“你……”那武徒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覺胸口一悶,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上!一起上!彆讓他跑了!”其他的武徒見狀,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姬祁圍攻而來。
“不自量力!”姬祁冷哼一聲,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每一掌揮出,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那些看似堅硬的鐵棍,在他麵前如同紙糊一般,紛紛斷裂。
“啊!”
“哎喲!”
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武徒被姬祁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不已。
“住手!住手!”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館主!”
“館主來了!”
看到老者出現,那些武徒紛紛停手,恭敬地喊道。
“年輕人,你為何要來我威遠武館鬨事?”老者看著姬祁,沉聲問道。
“鬨事?”姬祁冷笑一聲,“我隻是來找人,並不想與你們為敵。”
“找人?”老者眉頭一皺,“你要找誰?”
“章馨兒。”姬祁淡淡地說道。
“章馨兒?”老者微微一愣,“你找她做什麼?”
“這與你無關。”姬祁冷聲說道,“讓她出來見我。”
“年輕人,你未免也太狂妄了!”老者臉色一沉,“我威遠武館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再說一遍,讓章馨兒出來見我。”姬祁語氣冰冷,絲毫不給老者麵子。
“你……”老者怒極反笑,“好!很好!年輕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狂妄的人了!既然你執意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老者話音剛落,便猛地出手,朝著姬祁攻了過來。
“自己找抽就怨不得我!”姬祁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掌掌毫無花俏的揮了出去,瞬間折斷這些人的鐵棍,一個個倒飛出去。
姬祁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霸道,單憑一隻手臂橫掃前方,任何武徒在他的力量麵前都不堪一擊,瞬間被擊飛。他的手臂擺動之間,周圍的人如同被無形之風卷走,三米之內,無人能夠近身。
梅蔫蓉等人這些日子以來所見到的姬祁,一直是那副懶散不羈的模樣,即便在祁陽侯府出手,嘴角也總是掛著一抹隨意的笑,顯得極為散漫。然而此刻的姬祁,卻散發出一種張狂至極的氣息,鋒芒畢露,狂野而囂張。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姬祁身上,讓何來善和梅蔫蓉都感到難以置信,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在瞬間切換。但姬祁正是以這種張狂之態,勢不可擋地擊潰每一個阻擋在他麵前的對手,獨自一人走到了威遠武館大廳的鐵門前。
緊接著,姬祁一腳猛地踹向那足有兩米高的鐵門,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如同驚雷般在武館內回蕩,鐵門瞬間凹陷,掙脫門框的束縛,高高飛起,向著大廳內部猛砸而去。
鐵門重重地砸在大廳的地麵上,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尚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