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孤本》這是一本充滿神秘色彩的秘籍,據說擁有著能夠扭轉乾坤的力量,對於姬祁而言,它的價值更是不可估量。彌陀那位死胖子,雖然姬祁內心戲稱他為“死胖子”,卻不得不承認他的確見多識廣,本領非凡。
死胖子曾告訴姬祁,這血煞孤本或許能夠幫助他更好地利用自身獨特的體質,從而在修行之路上更進一步,甚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雖然姬祁對死胖子言語間總帶著幾分不屑,但內心深處卻明白,他說的話十有八九是正確的。
姬祁的前世,放蕩不羈,縱情享樂,遊戲人間。這一世,他依然保持著懶散灑脫的性子,許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唯獨對修行格外上心。這並非因為他渴望成為絕世強者,而是出於一種無奈的自我保護。當年,他誤打誤撞進入了一個充滿危險和殺戮的圈子,在那裡,弱肉強食是唯一的法則,弱者甚至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更遑論得到一絲同情。
姬祁雖然灑脫,但卻也珍視自己的生命。這花花世界,他還沒享受夠,又怎會輕易放棄?
正因如此,平日裡看似漫不經心的姬祁,在修行上卻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短短三年時間,他的修為突飛猛進,達到了如今的境界。
“這血煞孤本究竟有何神奇之處,竟然能讓那死胖子都讚歎不已,甚至揚言能夠助我突破到第三品?”姬祁低聲自語,思緒萬千;他抬起頭,目光落在眼前的府邸上。朱紅色的大門上,“相國府”三個燙金大字熠熠生輝,氣勢恢宏。
“去通報一聲你們小姐,就說姬祁求見。”姬祁麵帶微笑,對守在門前的侍衛說道。他已經同意了丁寵的計劃,而他提出的條件,便是要先知道血煞孤本的下落。
守衛上下打量著姬祁,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們顯然不認識姬祁,但在這伊祁城中,敢用“姬祁”這個名字的,除了那位紈絝子弟還能有誰?
“在這等著!我去通知小姐!”守衛語氣不耐煩,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相國府的守衛雖然對姬祁充滿厭惡,但終究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數,進去通報了一聲;很快,守衛便返回,帶著姬祁進入了相國府。
姬祁沒有理會侍衛眼中的厭惡,心中反而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梅蔫蓉竟然會答應見他,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
守衛帶著姬祁穿過庭院,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梅蔫蓉和章馨兒正襟危坐於廳內。姬祁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梅蔫蓉清冷的聲音:“你找我有什麼事?”
梅蔫蓉身著一件淡雅的紫羅蘭色絨線衫,勾勒出其修長的身姿,胸部線條傲立,儘顯曼妙曲線,而腰身則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捏便能掌握。絨線衫上蓬鬆的絨毛映襯之下,她的麵容更顯清冷絕俗,豔麗非凡。雙腿並攏,臀部輕輕倚靠在椅子上,勾勒出一道令人歎為觀止的嬌美輪廓,令人心動神搖。即便章馨兒同樣美貌動人,但在梅蔫蓉的映襯之下,也不免略顯失色,仿佛成了陪襯。
“兩位大美女正襟危坐的在這裡,莫不是特意在此迎接我?”姬祁嘴角噙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踱步走到兩女不遠的地方。
他目光掃過梅蔫蓉和章馨兒,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一絲欣賞,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侵略性。大廳裡擺放著幾張雕花紅木椅,姬祁隨手扯過一把,姿態隨意地坐了下來。他並沒有選擇離兩女較遠的座位,反而特意將椅子擺放在距離她們很近的地方,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這略顯唐突的舉動,讓梅蔫蓉有些不自在。
姬祁坐定後,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梅蔫蓉身上。她今日穿著一件淡紫色絨線衫,襯得肌膚更加白皙勝雪,吹彈可破。絨線衫的柔軟質感,更增添了幾分慵懶和嫵媚。姬祁的眼力極佳,即使隔著薄薄的衣衫,也能隱約看到梅蔫蓉細膩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他不禁多看了幾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豔,一絲玩味,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渴望。
梅蔫蓉察覺到姬祁肆無忌憚的目光,秀眉微蹙,心中升起一絲不悅。她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子,試圖避開姬祁灼熱的眼神,同時語氣清冷地問道:“姬公子,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找我?”
梅蔫蓉原本也不想見姬祁,不過想到姬祁最近的改變,終究還是決定見見姬祁。她想知道姬祁找她們究竟有什麼事。
“直至昨夜深更時分,姬祁方才沉睡,卻在床上輾轉難安,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兩位絕美身影,令他苦惱不已。”他歎息一聲道:“無奈之下,隻好來求助於二位,以求解救我這病症了!”
“若是身體不適,自應去尋丹藥師!”章馨兒瞥了姬祁一眼,帶著些許不屑,“但看你這樣子,分明是被女人迷得神魂顛倒,恐怕丹藥師也束手無策!”
她對姬祁那放蕩不羈的模樣極為不滿,忍不住出言譏諷。若非姬祁曾對她有恩,僅憑這句話,她真想讓人將他亂棍打出。
“馨兒小姐真是冰雪聰明!”姬祁點頭稱讚章馨兒,隨即又露出痛苦之色,訴苦道,“但這也並非我所願,相思病發,實在難以自控!故而前來,懇請二位為我醫治!”
“我們不會治病!你走!”章馨兒對姬祁已忍無可忍,心想當初就不該見他,早就看出他不是個正經人,定是來戲弄她們的。
“此病非二位不可治!”姬祁又歎一聲,“我夢中那兩位傾國傾城的美人,正是二位啊!”
這話一出,不僅梅蔫蓉羞得麵頰緋紅,就連章馨兒也臉頰發燙,兩人猛然站起,手指著姬祁,氣得嬌軀微微顫抖:“你……你……”
“唉!我深知,一旦將心底的秘密傾訴,恐怕會令兩位小姐心生反感!然而,若繼續保持沉默,我這輩子都將難以釋懷!愛情,時常讓人陷入這般矛盾的境地,明知前路坎坷,卻仍如飛蛾般毅然赴向火焰!我甘願承受所有傷痛,也不願在麻木中沉淪,因為我的心,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實情感。”姬祁凝視著麵前的兩女,拚命地眨著眼睛,試圖擠出幾滴淚水,卻隻是徒勞無功。
此刻,他不禁有些懊悔,暗自思量,若是早知如此,來之前應在眼眶裡抹些水珠才是。
章馨兒與梅蔫蓉聽著姬祁的告白,一時之間愣在原地,臉頰緋紅,手足無措。
她們從未經曆過如此直接的表白,心中難免有些慌亂。
但很快,章馨兒便恢複了冷靜,她瞪了姬祁一眼,嗔怒道:“你少來這套,當我們姐妹倆是三歲小孩嗎?”
姬祁輕輕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我從未有意欺騙你們,長夜孤寂,無眠之夜早已成為我的常態。對於治愈,我從未抱有過奢望,因為深知自己的渺小,配不上你們的優秀。所以,我選擇獨自承受這份悲傷,在遠方默默守望你們絢爛多彩的人生。隻是,在我決定抽身而退的此刻,想將這些告知於你們。未來,我依舊會做那個漂泊的風月浪子,或許還會背負上‘過街老鼠’的名號。既然無法得到,那便沉醉於虛幻的夢境,直至世界的儘頭。”
他的話語中,似乎夾雜著從那些纏綿悱惻的言情小說中汲取的詞彙,讓姬祁在說出這些時,內心不禁泛起一陣酸楚。他強忍著胃部的翻騰,卻仍覺得這些話太過矯情,甚至有些惡心。
梅蔫蓉的臉色在聽到這些話後變得通紅,她偷偷用餘光瞥向姬祁,隻見他麵色黯淡,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她張了張嘴,聲音細若蚊蚋:“你有著自己的人生軌跡,何必為了他人而迷失自我,醉生夢死?”
姬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藏著幾分無奈:“你不懂,人生就像一幅畫卷,每個人都是自己畫卷上的唯一主角。而我,隻想演繹屬於我的那份繁華。”
若丁寵在場,定會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在皇城時,姬祁可是遊走於各大名媛之間,與她們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關係。如今,他竟能說出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梅蔫蓉心中五味雜陳,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被姬祁打斷:“你不必再說了,既然我愛你,那麼我願意給你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然後默默退場,讓這世間的繁華璀璨你的世界。但在我離開之前,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真誠地回答我。”
梅蔫蓉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認真的光芒,她點了點頭:“你問吧。”
姬祁的目光變得深邃:“我想知道,那本傳說中的血煞孤本,你究竟藏在了哪裡?因為,隻有與你共享這個秘密,我才能安心離去,讓我的心靈有所寄托。”
此言一出,整個空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原本還沉浸在姬祁深情告白中的梅蔫蓉和章馨兒,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姬祁!”章馨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兩女怒視著姬祁,美眸中仿佛要射出熊熊怒火。她們都不是傻子,此刻已經明白了姬祁的真正目的。之前那些深情的告白,原來隻是他用來迷惑她們的伎倆。她們不禁感到一陣心痛,為自己之前的愚蠢感到羞愧。
“你怎麼不去死!”章馨兒怒不可遏,她反手抓起身後的椅子,狠狠地朝著姬祁砸去。
姬祁身形一閃,輕鬆地避開了這一擊。椅子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四分五裂,木屑四濺。看著章馨兒還要再次拿起椅子砸過來,姬祁連忙擺手:“停手吧!難道,你們連我最後一個願望都不肯滿足嗎?你們真的恨我到這種地步了嗎?”
“你死了,我們就不恨你了。”章馨兒怒視著姬祁,再次抓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了過去。
姬祁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梅蔫蓉和章馨兒的胸前,那裡鼓鼓囊囊的,仿佛隨時都會破衣而出。他不禁低聲嘀咕:“誰說胸大無腦?這兩個姑娘雖然身材豐滿,但頭腦卻異常清醒。我忽悠了這麼久,連自己都覺得惡心了,也沒能從她們口中套出半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