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月四萬的血氣,這個工資也不算太高。
對他來說,也就是睡上大半天的收獲而已。
再說了,等煉化了旗杆,饕餮就成了他手下的牛馬。
不聽話還能扣工資。
“快快快!把你的神識探過來,本尊帶你去落下神魂印記。”
饕餮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這會兒歡喜的不行。
表現得比許成仙還要積極。
說著就要鑽入旗杆,帶路。
“等等,你彆回去!”許成仙把它叫住,“咱們倆得接著打。”
“接著打?”饕餮一愣,隨即奸笑,“行,一萬血氣!”
“……五千。”
“成交!”
“……”
娘的。
許成仙暗罵,砍價又砍少了!
算了,他也懶得為了這三瓜倆棗的費事。
之所以砍價,也是為了不讓饕餮覺得血氣得來太容易,免得它胃口越來越大。
血氣也是咱辛辛苦苦睡來的!
於是。
表麵上,陣旗的凶魂和花蛇,在對峙,各自的氣勢不斷攀升。
凶獸的威勢理所當然地占了上風,眼看著就能將花蛇吞吃了。
而花蛇雖然落於下風,但也還沒有放棄抗爭。
背地裡,卻是……
“這杆赤血陣旗和一般的法寶不一樣,它有兩個核心所在。”
饕餮傳音指點著許成仙,將神識分出兩股。
一股向著旗杆的頂端去,一股向著旗杆的中間所在。
另外,還讓許成仙將血氣凝聚成刀,破開了幾處禁製。
破除之後,重新以他的神魂留下禁止。
“不錯不錯!你的神魂之力果然不弱。”饕餮滿意的道,“這幾個地方,是蛟王那條臭泥鰍留下的手段。你能這麼輕易抹除,可見有點能耐。”
這話說得許成仙心頭一動,問道:“汜將軍的禁製在哪?怎麼沒看到?”
“他?他沒得到命令之前,不敢將這旗子煉化。”饕餮道,“所以他設下的禁製,都在無關緊要的地方。”
小鱉精下留下的禁製,不過是為了臨時掌控陣旗。
根本沒有深入探查過其中的核心。
“小鱉精怕臭泥鰍怕的要死。”饕餮很得意的說道。
它能輕易的唬住對方,也是得多謝蛟王的震懾力。
“哎?”它說到這覺得奇怪,又問道,“小花蛇,你聽到本尊的真正供奉者是蛟王,怎麼不害怕呀?”
“怕什麼?”許成仙哼哼了一聲。
虎王和蛟王不對付,等回到南方妖域,蛟王就不可能對他們下手了。
再說了,不行還能跑去東土人間界。
反正看淩霄和淩雲子的架勢,他們在妖域留不了多久了。
蛟王有本事,就追過來咬他!
他說完,又取笑眼前的獸魂:“你不會真把自己當饕餮了吧?”
還供奉者?
“說話這麼傲氣,信不信等我把陣旗煉化之後,也把你給洗煉了。”
這個口氣說出的洗練,可和煉化陣旗不同。
說的是指將凶獸的靈智洗掉,重新再開智。
法寶,封印在其中的器靈,本身就不能是弱者。
可強大的凶魂往往也桀驁不馴。
要將之收服,讓它心甘情願的受驅使,很苦難。
有些修煉者自恃修為,不懼法器反噬,隻為讓法寶的威力足夠強大,就會隻下禁製,不施展其他手段。
但有一些謹慎的,不想留下後患,就會將器靈的靈智洗練乾淨,重新開靈。
許成仙這話說的,是在嚇唬饕餮,也是在試探對方的反應。
“不信。”饕餮哈哈笑的傳音,“本尊可不怕這個。”
許成仙沒有再和它多說,而是忙著迅速將整個陣旗都煉化徹底。
沒有了阻礙,磅礴的血氣刹那間就把陣旗衝刷了個乾淨。
他又用神識快速在各處留下烙印和禁製,確保沒一點漏掉的部分。
因為要防著饕餮,也不能讓汜將軍察覺有異,所以沒有進行最後一步的滴血認主。而是將神識幾乎織就了一張大網,密不透風的滲透了陣旗每個角落。
更是在核心處,留下一枚血蛋。
隨時能引爆的那種。
“可以了可以了!”饕餮見狀嚷嚷道,“你神識和血氣多的用不完嗎?用不完還不如給我吃了嘗嘗味。”
這話聽得許成仙有點彆扭。
嘗嘗味什麼的,這好像是我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