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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耶~好多的人。
一路人山人海,白黎索性一路用著末影珍珠趕路,到了城隍廟之上。
剛到城隍廟石階上,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周圍喧囂切割開來,原本還熱鬨的城隍廟,接著他便感覺到成千上萬的目光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黎向下張望幾眼,轉身搭地獄門。
沒話筒,他說了也聽不見。
再說,有些時候,沉默更有性價比。
他左右張望著,終於在角落,尋著了個躲著的道童,還是個熟人,他揮手遠遠示意其過來。
“小師傅,咱們又見麵了!”白黎笑著招呼道。
“見過仙家!”道童畢正誠左、右兩手的拇指分搭於左右兩手的“子”、“午”部位之上,現陰陽太極狀,右抱左,呈“子午訣”,行抱拳禮。
白黎詢問道:“無需多禮,如果我沒記錯,你師父是叫嚴成仁,負責城隍廟的也是你師父,怎不見他人。”
“白公子您等等,我去叫師父過來!”畢正誠忙道。
見其緊張的樣子,白黎緊接著問道:“可是有事?”
“這,”畢正誠目光閃動,不敢說謊,隻得如實回答:“師父他老人家閉關去了。”
反正現在也還沒有烈焰棒,到時候再說。
白黎想了想,歎了口氣:“閉關啊,那算了。”
哎~師父,您又錯過了!
“白公子,若是您想做什麼,直接做就行,這是他老人家的原話。”畢正誠道。
“行!”白黎點頭,拿著黑曜石,在空門處倚著柱子,建好了門框。
接下來,隻需要用打火石那麼一點,完事兒!
隻差主角了。
白黎向著那空出的路口望去,看見了那幾個被扣著的披頭散發的人。其中範永安最慘。
身後是一條鞋子羽扇鋪成的路,渾身都是鞋印,周旁還有人吐著口水。
倒是沒見著臭雞蛋,爛菜根都沒點影。
目送著幾人被押送上來。
“這些人到底都在澄城做了什麼?特彆是這範什麼的,怎麼拉這麼大仇恨。”白黎看向了領頭的柱子,詢問道。
柱子將今早的事情全盤托出,他不再嬉皮笑臉,一反常態嚴肅道:“那兩人嘴很硬,什麼都不肯說,倒是這範永安……”
他勃然大怒道:“他院中有人聽說,其早就商議著要來砸神像!!!而且證據確鑿,此人還在狡辯!”
哦~
砸我神像啊。
白黎心中無半點波瀾,一臉複雜地看向範永安。
這就怪不得了,我說呢怎麼跟犯了天條似的,你是真的敢啊!
頭一回見這麼作死的。
“白公子,真的不是小人!小人隻是說說,並沒有這個打算,”範永安使勁地往前扯著,激動地道:“小的,怎麼敢啊!您把那倆人叫來讓小人辨認,或者是小人的乾兒子,絕不可能認識他們啊~”
柱子雷霆大怒道:“胡說,你的乾兒子可是說了,都親眼見你寫了信給範文石,邀功之後還得了賞錢!除了你還能是誰?”
“白公子,我敢打賭,絕對是這個範永安乾的!”柱子拱手,一臉認真,斬釘截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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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實說我並不是很在意這事兒。
白黎微微搖頭,瞥了眼台下的百姓。
幾乎所有人躁動不安,同即將爆發的火山,難以遏製。他們的眉頭緊鎖,眼神犀利,盯著這幾人。
所有人無聲地傳達著同一個信息:憤怒。
顯然,其他人並不這樣像自個兒一樣不在意。
不過這晉商的表情不像是演的,臉色蒼白,眼神流露出冤屈,嘴唇顫抖,指甲掐進掌心。
這不像是演出來的。
也許,放在這個人身上也差不多,反正最終結果和現在會是一樣的,氣氛都到這了。
……
算了。
“這件事,還沒有確定下來,之後再說,查清楚了再下定論,那倆人遲早能問出來。”白黎撇過頭,不再看範永安。
罪行,可以深挖,但不能隨意歸咎。
“白公子明鑒,白公子明鑒啊!”範永安高聲道。
“柱子,幫我吼幾聲。”白黎走到柱子麵前,低聲嘀咕了幾句。
“神像的事情,還沒有定下結論,暫不清楚是不是他們乾的!大家不必如此生氣,不過,我等會查個水落石出,找到幕後黑手!”
還沒等範永安等人鬆口氣,柱子接著高喊。
“但就算如此,範永安,古蘇……這幾人,肆意賤收土地,克扣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