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緩解,根治不了?”
魏石急得額頭冒汗,比常人大上一圈的身體也縮在了一起,雙手提溜著草藥,懇求道:“紀老前輩,求您了,想想辦法,救救我家少爺吧,要啥我都給您拿來!”
“魏小兄弟,當初仰仗了您,我們一家才來了這,小老兒自不會藏拙,”
紀明安歎了口氣,看向苗誌明,無奈道:“但這是心病,除非苗郎自己想通,否則小老兒也沒有辦法。”
“心病?”魏石嘴裡囔囔道,他猛的看向苗誌明,心頭打鼓道:“誌明,難不成……”
啪。
“多謝紀老前輩,這是藥錢,此事還請紀老前輩不要亂傳,”苗誌明站起身打開扇,打斷了魏石接下來要說的話,微微拱禮道。
“自然不會,小老兒心裡有分寸。”
“在下還有要事,恐怕要先走一步,失禮了。”
“誌明,誒,走這麼快乾嘛,誒,苗誌明!少爺,等我一下啊!”
遠看著兩人遠去,紀明知鬆了一口氣,笑著道:“爹,您終於回來了,鐘兒可想死您了,要不要去看看,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下課了。”
“彆和我說話!簡直是丟人顯眼,”紀興安沉著一張臉,臉臭得幾乎要滴墨:“麵色蒼白,舌苔黃厚,心腹疲滿,脈象細弱,此乃氣血兩虛之症,你連這都把不出來了?
我紀家世代為醫,祖上更是禦醫出身,結果現在,你竟連這點本事都給忘了?
為醫者,先醫己心,而後醫人!
百姓將健康托付給我們,每一個病人都是一個家庭的全部希望啊!
第(2/3)頁
第(3/3)頁
可是你呢,這才幾日,望聞問切,你就全丟了?”
紀興安越說越氣,一個氣沒捋過來,重重地咳嗽起來。
“爹!”紀明知忙切了壺水,端在麵前,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副任憑打罵的模樣。
“哎,你啊,你啊~”紀興安口中喃喃道:“這讓我怎麼放心的走啊?”
“爹,我知道錯了,您可彆說這話,我還想多挨您幾年罵呢!”
“罵你我嫌埋汰,算了,說說吧,剛剛你想說啥。”
“仙藥沒起作用。”
“沒起作用?原來如此,所以你才亂了心誌,”紀興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是心病,仙藥不能治,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自從白仙君下來後,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有心病的,沒發現很正常。”
“白仙君閉關快一個月了,爹,您說會不會仙君他,已經,已經……”紀明知指了指天上,心頭打鼓道。
“有人看見,白仙君門口的飯菜一口都沒有動,都被端回去了。”
“劉二不是還在嘛,慌什麼。”
“就是劉二還在啊,要是劉二沒回來,說明是和白仙君在一起,還說不得還能讓仙君回來,沒人知道仙君在哪啊!”
紀明知越說越急,哭喪著臉道:“村子裡現在都在傳,白仙君說不得早就走了,問苗誌明,他也說不出來啥,隻說仙君在閉關。”
哎~
“澄城裡麵也得了消息,有些亂了起來,我這才想來看看,問問情況,如今看來,也不用問了,”
罕見的,紀興安沒有罵紀明知,身子一卸,歎了口氣:“所以說,心病難治啊!”
就是因為,苗誌明也不知道白仙君在哪,所以才會有心病。
紀明知恍然大悟,急切地道:“我明白了……”
“住口,謹言!”紀興安沉聲道:“記住,此事非同小可,若傳出去,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是,爹。”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