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小人現在可是在你手上,要殺要剮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情,我騙您也沒好處啊!”
魏石忐忑不安,害怕地說道:“郡王何不派人去看一眼?”
“好,我就信你一次。”朱存機遲疑一下道:‘明日若是沒看見那人……’
“到時如果人沒來,我任憑郡王處置。”魏石目光閃動道。
朱存機滿意的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三郡王,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心腹擔憂地提醒道。
“有詐又如何,”朱存機咧嘴一笑道:“這人已經在我們手裡,他敢騙,就殺了他,而且那個人,必須得在張清之前找到!”
如果哥哥被治好,那麼他就無法成為世子。
這是不行的,
世子,
應當是他!
“他身上的東西,可都收走了?”朱存機接著問道。
“收走了,隻不過留了一個黑珠子。”
“黑珠子?”
“嗯,那人說這東西是祖上傳下來保平安的,要是搶的話,就不活了。”
“那就讓他留著,一個珠子,拿著也沒什麼用。”
房內,
魏石揉了揉僵硬的臉,嘴裡嘀咕道:“呼,演戲真難~不過好在魏某做得還不差嘛。
不過這白仙君可真夠小心的,臨走時還給魏某這寶物,浪費了也是夠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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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明明都不會死,哪用得上這玩意兒。”
……
張清匍匐著,頭磕在地上,明明是冬天,他的背上卻滿是汗液。
“幾天前你不是說,隻需要三日,便能把他帶來?”秦王的聲音不帶絲毫的起伏:“人呢?”
張清身體微微顫抖,他能感受到秦王爺壓抑的怒火。
畢竟這人,說到底是他給放跑的。
要隻是放跑一個可能治好世子的醫師,那以王爺對自己的寵幸,也不至於如此。
可偏偏這挨千刀的,跑了之後,到處給人療傷治病,還偏偏都是些重疾。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訴自己,他就是能治,但就是不想治世子!
這事還是傳到了王爺的耳裡,自己才會落到現在這個處境。
他張清,到底隻是秦王府養的狗,辦不了事,甚至是放跑了能治好世子的醫師。
那後果,他根本承受不了。
“回王爺的話,那人藏身之處極為隱秘,”張清小心翼翼道:“不過小人已經探明了他的藏身之所,隻需再給我一些時日,定能將他擒來。”
秦王爺眉頭緊鎖,片刻之後,他冷冷地說道:“我再給你兩日時間,若屆時你還未能將他帶來……”
他頓了頓,看向臥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世子,疲憊道:“張清,存樞是世子,更是我的長子。”
張清心中一凜,他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那人自己無論如何也得找到。
他再次叩首,聲音中帶著決絕:“小人定不負王爺所托,若有絲毫差池,甘願領受最嚴厲的懲罰。”
“記住你的話,”秦王眼神稍微緩和:“把人帶回來,其他的不用顧慮,那些個官員要是鬨起來,我會解決。”
“去吧。”
“是!”
張清緩緩站起身,呲了呲牙。
跪的有些太久,自己的腿麻了!
不過他不敢有絲毫懈怠,轉身強撐著,快步離開。
等出了那內室,他才鬆了口氣,手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瓷,從裡麵拿出小藥丸,塞進嘴中。
真是,麻煩了!
既然民院還有酒樓這些都找不到人,那姓史的又會治病,肯定是躲在了某個官員的家中。
並且,品階不低。
低的哪還用得著王爺開口,他早就搜過了。
如今有了王爺的話,他也就能放開膽子,去一些官員的家中找人了!
張清帶著自己的手下出了秦王府,到了街上。
依舊是在路上徘徊著,可這一次,他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
張清咧嘴,露出猩黃的牙齒。
人,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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