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邊。”白黎說著,先一步朝著一旁的胡同內鑽去。
“那是個死胡同,根本走不出去!”唯一剩下的猥瑣男驚恐地喊著。
張清沒有猶豫,立馬跟了上去。
留在這裡也是死。
猥瑣男一咬牙,跪倒在了地上,拚命求饒道:“白蓮教的各位好漢,小的也隻是奉命行事,隻要放了小人,小人願意把所有的家當,都捐給貴教。”
“誰和你說,我們是白蓮教的人了?”領頭的人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道。
還沒等其反應過來,一刀下去,猥瑣男沒了呼吸。
“三郡王有命,不留活口!裡麵若是有人,殺無赦,記住,把那醫師的屍體帶走,處理乾淨,絕不能被人看見。”
隻要王爺還沒見醫師的屍首,那麼此人就可以被白蓮教的人救走,“藏”在了白蓮教中。
畢竟,張清可是以白蓮教的名頭,抓了不少人。
正好之前劫獄的事情也才發生沒多久,這帽子扣在白蓮教頭上,再合適不過。
領頭人派了十人,往巷子口追去,自己也往巷子內跑。
“其餘人,速速離開!”
……
“史公子,你乾嘛……一直搭……搭著我的肩?”
張清氣喘籲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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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在意這些細節,趕緊跑就是。”
幾個繞彎下,他們很快便到了路的儘頭,然而,就如同那人說的一樣,一堵高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史公子,路呢?”張清盯著眼前的高牆,徹底繃不住,他勃然大怒道。
“我也沒說這裡有路啊。”白黎微微一笑道。
巷子的拐角,密集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張清的臉色變得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
為什麼,非得買那破針?讓他們陷入這般境地。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張清怒吼道,他的情緒已經失控,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他抬手想要掰開白黎搭著的手,卻驚恐的發現,無論如何使勁,那手是紋絲不動。
他甚至是嘗試著掰那小拇指,結果依舊如此。
見狀,他抬起手中的劍,直直刺去,卻被瞬間抓住,折成了兩段。
“彆著急嘛,我雖然可能數漏了,不過也沒差幾分鐘,時間馬上就要到了。”白黎輕描淡寫道。
“大人,我哪裡招惹您了,我也隻是奉命行事,想讓您為王爺治病啊,為何如此針對我?”張清道。
“之前你才砸了我的米鋪,還抓了我的人,扔進了牢內,這就算了,還搞得我好好的度個假,都不得安寧,怎麼沒惹?”
店,哪一家店?
他砸的店可太多,一時想不起來。
張清愣了一下,詢問道:“獄是你劫的?”
說話間,張清卻隻覺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陣閃爍,等回過神來,卻出現在了一個密閉的,窄小的房間內。
腳下更是被一灘水給浸濕,卻並沒有掉下去,而是被一股力量,一直往水麵上推。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放開,一個踉蹌下,跌出了房間外。
“嗯,總算是回來了,誌明,好久不見,這一趟我收獲可不少啊!聽說你最近總是胃痛,好些沒?”白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誌明疑惑地看著張清:“現在感覺已經好了白公子,這位是……”
“哦,不用在意,一會兒扔地獄改造的勞動力罷了。”白黎輕鬆地說道。
張清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在一個草坪上,遠處有幾棵高大的樹木,天空湛藍,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隻是那樹,長相奇特,方方正正,那鳥全身都是由方形構成,那花也給他一種古怪的感覺。
他看向白黎,眼神充滿了恐懼:“這是哪兒?”
“張大人,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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