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突然出現的黑袍修士陳相心中十分忌憚,因為從他們身上陳相感受了一股神秘且可怕的氣息。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陳相可不願意跟這些來路不明的危險人物做不必要的戰鬥,於是立馬取出一張一階上品神行符向遠處閃去。
陸靈喬見陳相溜走了,稍作猶豫後跳上了迷夢蜘蛛的背上,朝著陳相相反的方向跑去。
看著陳相與陸靈喬二人分開跑了,這兩名黑袍修士並未著急,兩人對視一眼後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已經閃出數十丈距離,分彆朝陳相二人追了上去。
在神行符的加持下,陳相一口氣跑出了十來裡路,但他並有沒因此輕鬆下來,因為那個被稱為九號的黑袍修士像快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就這樣兩人一追一跑持續了近半個時辰,陳相終於也受不了了,既然甩不掉對方,那就隻能付出點代價將其滅殺了。
見陳相停了下來,九號一臉戲謔的邪笑道“怎麼不跑了,若是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或許我心情好了還能讓你死的稍微不痛苦一些。”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陳相祭出兩把金劍朝九號殺了過去。
麵對兩把淩厲的高階飛劍,九號既沒有取出法器抵擋,也沒有施展任何防禦法術。
見九號如此托大,陳相並未欣喜,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對方會傻到站在原地任他砍殺。
果然,當兩把飛劍就要刺到九號身體之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兩把飛劍毫無阻礙的穿過了九號的身體,卻並有傷到對方一絲一毫。
陳相心中暗道“不好,這是虛影!”
而後他突然明白了九號的目的,立馬祭出金烏琉璃罩護住全身。
而就在下一秒,九號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陳相背後,舉起左手,以五指作為武器朝他後腦勺抓了過去。
金烏琉璃罩光芒大盛,頓時爆發出一陣金屬碰撞之聲,將九號的手指彈開了。
擋下九號的偷襲之後,陳相連忙快速向後退去,與對方重新拉開距離。
這時陳相也看清了剛才九號用來偷襲他的居然是對方左手上那五根幽綠細長的指甲,若是剛才那一下不是自己反應及時,恐怕此刻自己已經成了對方爪下亡魂了。
九號一擊不中,心中有些惱火,他沒想到陳相居然反應如此之快,一下就識破了他的計劃,並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有效的防禦。
這幽冥爪是九號最得意的神通,五根指甲經過特殊的祭煉,可自如的伸縮長短,鋒利異常,其堅硬與銳利程度堪比金係高階飛劍,而且他還特意在指甲上塗上了劇毒,可謂是十分歹毒的一種神通。
再配上他的另一種遁術神通虛影遁,相互配合之下,以閃電般速速,詭異歹毒的攻擊手段,往往能使人防不勝防,在稀裡糊塗的情況下就命喪黃泉了。
好在陳相為人謹慎機敏,再加上金烏琉璃罩出色的防禦效果才躲過了九號的偷襲。
拚速度陳相自知不是九號的對手,麵對這樣難纏的敵人,光靠力量已經很難取勝了,於是他放出了傀儡狼屍,希望能靠傀儡狼屍的速度優勢製衡對方。
疾風青狼本是風係妖獸,以速度見長,連陰宗的玄級煉屍術魅影幻屍也十分精妙,煉製出來的傀儡狼屍比生前更上一個台階。
可惜陳相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的殘酷的。
雖然傀儡狼屍速度驚人,但九號的虛影遁速度更快,幾乎能在短距離內能做到瞬移。
九號將傀儡狼屍遠遠的甩在身後,然後朝陳相譏笑道“就憑一頭傀儡妖屍也敢班門弄斧,哈哈哈。。。”
下一秒,九號又出現在了陳相身後,但他這次學乖了,知道光靠幽冥爪很難破開陳相的防禦,所以沒有再用蠻力去攻擊烏金琉璃罩。
九號手中多了一個黑色的小玉瓶,然後快速將裡麵的墨綠色液體撒在了烏金琉璃罩上麵。
下一秒,原本還光芒四射的烏金琉璃罩立馬黯淡了下來,陳相明顯能感受到這件防禦法器的靈氣正在快速流失。
陳相不由得驚駭道“這是汙靈水!?”
汙靈水是一種魔道修士煉製的一種特殊汙物,一旦沾染到法器上,法器立馬就會靈氣大損。
汙靈水雖然不像蝕靈水那樣歹毒,能直接將法器報廢,但烏金琉璃罩沾染上汙靈水後,在短時間內也無法再使用了。
成功破除了陳相的防禦後,九號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再次施展虛影遁出現在陳相身後,高高舉起左手狠狠的抓向陳相的後腦勺。
陳相也早有準備,手握青雲劍往身後一橫,將九號的幽冥爪擋住了,雖然護住了要害部位,但他在格擋時手臂上不小心被抓出了一道不淺不深的血印子。
在低頭一看,他的左臂已經開始泛起了青黑色,顯然已經中了劇毒。
“哈哈哈,小子你已經中了我的幽冥血毒,如果你現在投降,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再叫一聲爺爺,我便給你一個痛快,不然叫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九號得意洋洋的看著陳相,仿佛是在看一隻已經唾手可得的獵物。
陳相悲憤的咒罵道“你個奸邪妖人,你不得好死!”
說罷便兩眼一抹黑昏死了過去。
九號看著倒在地上的陳相,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太順利了,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為了小心起見,他並沒有立馬走上前去檢查陳相的狀況。
一盞茶時間過後,九號見陳相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確定自己的毒已經起作用了,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始靠近陳相。
此時陳相當然是假裝昏倒的,將無形針暗藏在手指間,他故意受傷中毒就是為了降低對方的警惕性,等九號靠近後好找機會反偷襲。
但九號走到距離陳相還有三丈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摸了摸戴在右手上的一枚銀色戒指,然後伸手朝陳相輕輕一揮。
隻見一根細如發絲的銀色絲線從戒子中射出,朝著陳相脖子上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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