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握著包包的手收緊幾分,冰冷的目光看向那個事不關己的男人,“我找你真的有事,你怎麼樣才願意跟我單獨聊聊。”
薄瑾禦挑了挑眉,抬起手指,指向桌子上的酒瓶,衝沈寧苒勾起唇角,“隻要你能夠把這瓶酒全部喝了,想怎麼聊都可以。”
沈寧苒精致的細眉緊擰,看向桌子上那瓶剛開出來的伏特加。
伏特加,度數在四十度左右。
沈寧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盯著那瓶伏特加,她不能喝酒。
霍白舟張了張嘴,想上前幫沈寧苒解圍,但是被白郗堯拉住了,白郗堯勾唇一笑,低低道,“小夫妻鬨矛盾呢,你我上去也勸不了。”
“薄哥這確定不會追妻火葬場嗎?”
白郗堯勾住霍白舟的肩膀,笑得賤兮兮的,“那是薄哥的事,到時候有他哭的,我們看好戲就行。”
“白郗堯,你這家夥真的夠壞的。”
……
薄瑾禦挑了挑眉,坐在沙發上饒有趣味地盯著沈寧苒,“沈寧苒,我的耐心有限。”
沈寧苒,“我不能喝酒。”
“理由?”
她少一顆腎,不適合喝烈酒,更何況是一整瓶伏特加,是要她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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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苒視線轉了一圈,落在旁邊的牌桌上,目光轉到薄瑾禦身上,“來一局,我贏了,你跟我單獨聊聊,你贏了,我把這瓶酒喝了。”
玩牌?
敢在薄瑾禦麵前提出這種要求,是真的有膽量。
要知道薄瑾禦在這種遊戲上從來沒輸過。
很少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樣冷靜,這一下子提起了這些男人的興趣。
薄瑾禦笑了笑,鷹隼一般的眸子眯起,嘴角緩緩上翹。
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撐到幾時。
薄瑾禦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不過他沒有上牌桌,示意其他人跟沈寧苒玩。
沈寧苒走到牌桌前坐下,幾個感興趣的男人在其餘三個位置上坐下,白郗堯也是其中之一。
白郗堯指尖夾著煙,玩味地笑了笑,“嫂子,我們可不會讓著你,你確定還要玩?等會輸了可彆哭啊。”
“彆叫我嫂子,開始吧。”
知道沈寧苒是個有脾氣的,白郗堯不再說什麼。
薄瑾禦靜靜看著,臉上沒什麼情緒波瀾,隻是整個人的氣場更冷冽了幾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連放下酒杯的動作都裹著一層戾氣。
“那我們開始,賭注一千萬,不欺負你,三局兩勝,如何?”
“嗯。”
沈寧苒垂眸不慌不忙整理著手裡的牌,周圍的人都好奇地圍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賭場老手,而沈寧苒在他們眼裡就像是待宰羔羊。
幾人出牌皆是漫不經心,顯然根本不把沈寧苒放在眼底。
但事實也是,沈寧苒甚至出錯了幾次牌,第一局,她輸得一塌糊塗。
白郗堯看到沈寧苒出的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沈小姐,你是不是不會啊?”
沈寧苒神色並不慌張,捏著一張牌,回憶著剛剛他們出牌的順序和技巧,“嗯,第二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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