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嘴硬,他們什麼都不願意說,薄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用了不少刑,流了一地的血窪。
薄瑾禦靜靜地掃了他們一眼,薄唇溢出冰冷的聲音,“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籠子裡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露出一抹冷獰的笑意,“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薄瑾禦冷眼看著他們,麵無表情地坐下,指尖夾著一支煙,“說說看是誰。”
“我們是不會出賣我們的雇主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們一副死也不怕的樣子。
薄瑾禦抬了下手。
周臣立刻會意,很快門外幾個薄家的保鏢拿著不同的酷刑工具進來。
有的時候,死並不可怕,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幾人看到那些鋒利的刑具,也忍不住心生怯意,這些東西用在身上,保管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周臣開口提醒道:“勸你們還是儘快的招了,不然受了罪後,還是得招。”
幾人咬緊牙,依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來啊,老子乾這行這麼多年,什麼傷沒受過,老子不怕你,你們休想從老子嘴裡得到任何東西。”
薄瑾禦的嘴角劃過一抹鋒利的冷笑,揮了揮手。
很快房間裡響起刺耳的嚎叫聲。
薄瑾禦回頭瞥了眼站在後麵,看著這一幕,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的女人,她冷冷站在那,甚至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換了其他女人,看到這樣血腥的畫麵,不說嚇哭,也是看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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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仿佛已經習以為常。
薄瑾禦的眸子眯了眯,不禁開始懷疑她是因為太恨,還是見慣了。
畢竟她在夜辭那個瘋子身邊待了五年。
足足鞭打了十幾分鐘,那幾個男人奄奄一息,被人一桶水潑清醒。
痛苦的呻吟聲在他們嘴裡溢出來,汗水跟血水混合到一起,一滴滴落在地上。
薄瑾禦冷眼看著,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說還是不說?”
“你們……殺了我們吧,殺了我們!”
偌大的空間裡回蕩著一波接一波的嘶吼。
薄瑾禦緩緩站起身,走到幾個男人身旁,視線停留在他們身上,冷冷勾唇,“放心,我這裡有最好的醫療團隊,保準能讓你們每天都有嶄新的精神,麵對酷刑。”
“你……”
幾個殺手這才意識到,自己麵對的分明就是魔鬼。
這樣的折磨已經夠嗆了,還要每天折磨他們,扛不住的,真的比死難受千倍萬倍。
“我說……我……我說……”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
周臣上前把他拽了上來,“說,說了就解脫了。”
男人還是猶豫了一下,最後身體的疼痛,摧毀了意誌,“是……是一個叫……叫,叫薄瑾禦的人,叫我們這麼做的……”
薄瑾禦臉上的神色更為冷厲了一些,恐怖如斯。
沈寧苒原本就冷到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轉移到薄瑾禦身上。
周臣心中一凜,上前一腳踹在男人的腿窩上,“還不講實話。”
這些人知不知道站在他們麵前的人,就是他們口中說的薄瑾禦。
男人吃痛,大喘息了一聲,費力道,“就是……實話,我們上級給我們的任務信息裡,顯示……顯示的雇主,就是……就是薄瑾禦……”
薄瑾禦沉冷的目光靜靜的盯著他,兀自冷笑了一聲,問了這麼久,到最後問出來的結果,倒是把自己弄成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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