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滾開,沈寧苒把我女兒欺負成那樣,我們來問問她,她到底是憑什麼這麼做。”莊玉梅聲音尖銳,怒不可遏。
關霆建也滿臉怒容道:“一而再再而三,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們關家沒人了嗎?你們兩個給我滾開。”
薄家的保鏢也絕不是吃素的,薄瑾禦命令他們守在這裡,他們就算被打死,也絕不可能離開一步。
“抱歉關董,我家boss吩咐了我們要守好這裡,就絕不能讓你們進去。”
“你們回去跟薄瑾禦說,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有本事找我,我保你們沒事。”
保鏢麵色稍稍閃過一分無奈,“關董,您也不是看我們boss走了,才敢來的嗎?boss發怒了,你自身難保,更彆提保我們了。”
早不來,晚不來,薄瑾禦一走就來了,不就是怕薄瑾禦嗎?
保鏢也不是蠢貨,這大餅誰愛吃誰吃。
關霆建見他們如此冥頑不靈,臉上怒氣更盛,“你們到底讓不讓開?不讓開也彆怪我們跟你們動手。”
“儘管來,反正今天這門,您是絕對進不了的。”保鏢態度強硬。
“你!”關霆建氣得青筋暴起,連說了好幾個好,直接揮手,“把這兩個蠢貨弄開。”
雙方頓時劍拔弩張。
坐在病房內的沈寧苒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走出來,極冷的目光掃過站在前麵的莊玉梅和關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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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玉梅見到沈寧苒就爆發出了濃烈的恨意,“賤人,你敢傷我的女兒。”
莊玉梅揮起手,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保鏢強勢攔下。
因為是關家的夫人,保鏢也不敢做什麼,直接推開了她。
莊玉梅咬牙切齒,“你們還幫著這個賤人,你們是要助紂為虐嗎?”
保鏢閉嘴不言,他們隻知道要按照薄瑾禦的命令保護好沈寧苒。
莊玉梅指著沈寧苒的鼻子罵,“賤人,勾引我女兒的未婚夫,現在又莫名其妙打傷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現在還躺在病房裡,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小三。”
“你兒子死了都是活該,因為他有你這樣的媽在作孽,他就是來替你還債的。”
這裡動靜不小,不少醫生護士過來阻攔,當然圍觀的路人也逐漸多起來。
“你把剛剛的話重新說一遍。”一直未出聲的沈寧苒突然發出冰冷沙啞的聲音。
莊玉梅刻薄地扯了下嘴角,“我說你兒子死了也是活該,因為他有你這樣的媽在作孽,他就是來替你還……”
“哢嚓”一聲。
莊玉梅的聲音戛然而止,指著沈寧苒的鼻子罵的手指瞬間被折骨折。
下一刻,莊玉梅的嘴裡爆發出了尖銳的慘叫聲。
沈寧苒現在有些脆弱頹廢,但聽到莊玉梅這些話,她眼底的憤怒瞬間一觸即發,“你女兒當初不要臉爬上我丈夫的床,設計陷害我,過了五年,又將我兒子設計進監護室,你膽敢說我是小三,你膽敢說她無辜,你膽敢詛咒我兒子,誰他媽給你膽子?”
“啊!”莊玉梅疼得臉色慘白,刺耳的慘叫聲令周圍的眾人紛紛膽寒。
周圍的人通通看著中間那個麵色冷得瘮人的女人,眼底滿是畏懼。
莊玉梅疼得隻能不斷慘叫,身體隨著沈寧苒折著她手指的方向扭動。
“沈寧苒!”關霆建怒喝一聲,“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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