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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煙清準備去祠堂領罰,剛走幾步就遇到了宮遠易和宮遠弘。
宮遠弘是真不喜歡麵前這個‘外甥女’看著薄煙清冷笑了一聲,“我的好外甥女,你可真狠啊,下毒都乾得出來,可惜了,差點毒死了自己的親妹妹,高不高興啊?”
薄煙清忍下心裡的怒火,扯著唇道:“小舅舅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了,什麼下毒,跟我有什麼關係?”
宮遠弘嗤笑了一聲,“彆裝了,今晚這出戲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我們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不是你下毒還能有誰?”
薄煙清捏緊手心,“您也說了沒證據,就彆在這裡瞎猜了。”
氣衝衝地說完,薄煙清就要離開,剛走兩步,她又停住腳步看向兩人道:“兩位舅舅一心想找人跟我作對,小心找的人狼子野心,你們控製不住,到時候整個宮家都落到她手裡去。”
宮遠弘平靜地回道:“好外甥女還是多為自己操心操心吧。”
“哼。”
薄煙清冷哼了一聲,大步離開。
宮遠弘雙手抱臂,看著薄煙清的背影搖搖頭,“這狠毒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姐姐做事向來光明正大,哪像她啊。”
宮遠易眯著眸子平靜道:“也許隨了沈榮德吧。”
“沈榮德?”宮遠弘笑意更大了,“也不知道姐姐當年是怎麼看上沈榮德的,除了一張臉長得不錯,簡直一無是處,姐姐嫁給他,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話音剛落,後麵傳來腳步聲,牛糞剛好路過。
沈榮德和宮遠弘四目相對。
宮遠弘在背後說人是牛糞當場被正主聽到,不覺得尷尬,反而笑得更加開懷,“喲,這不是我那牛糞姐夫嗎,不去醫院看看你的小女兒?”
宮遠易瞥了眼自己這個嘴毒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卻沒有製止的意思。
沈榮德臉色黑得可以,宮家的兄弟不待見他,他是知道的。
他現在住在宮家,無法跟他們起衝突,隻是黑著臉離開。
宮遠弘扯著一側的嘴角冷笑,“慫包。”
“吃軟飯能硬氣到哪去,行了,彆嘴上不饒人了。”宮遠易拍了拍宮遠弘的肩膀,往前走去。
宮遠弘撇撇嘴,“你的嘴也挺損的。”
兩人邊說邊下樓,幾個傭人正小心地提著一大包包裝精致的東西往薄煙清的房間走。
宮遠弘挑眉,“這是什麼?”
傭人答道:“這是小姐明天穿的禮服,剛送過來。”
宮遠弘瞥了眼那一大包的東西,“聽說她的禮服是裴傾大師純手工製作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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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弘點點頭,“送去金庭酒店給沈小姐吧。”
傭人遲疑了一下,“這?”
宮遠弘,“就當她害人家的賠罪禮了。”
傭人很是為難,“那小姐那如何交代?”
“你們給她整件假的掛回去不就得了,笨。”宮遠弘擺擺手,“去吧。”
宮遠易聽著宮遠弘的吩咐,回頭看著他,“你這麼搞,宴會會出事的。”
宮遠弘一臉興奮,“要的就是那種效果,不然多沒意思。”
“也不能太過分,麵子丟大了說不過去。”
“放心吧哥,丟麵子的又不是咱,讓她們撕去,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
……
薄瑾禦帶著沈寧苒回酒店,對於花園發生的事情,薄瑾禦依舊心有餘悸。
若是沈寧苒喝了那杯茶,後果將不堪設想。
沈寧苒看著薄瑾禦一路都沒有好轉的臉色,抬手在他麵前輕晃了一下,“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