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靜止了幾秒。
沈寧苒知道蔣黎因為當年的事情愧疚了整整十年,這十年宴遲在監獄裡,蔣黎的心也如同困在牢籠裡,沒有一天真正的開心過。
“嗯,知道,你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見到了他?”蔣黎問得急切。
沈寧苒往緊閉的雙推門看了一眼,歎了口氣,“薄瑾禦跟我提到,我猜測是他,他們現在在帝皇的包廂。”
“好,我知道了。”
“黎黎……”沈寧苒原本想說什麼,但想想還是止住了,“沒什麼。”
一件薄瑾禦說不確定的事情,沈寧苒就不主動挑起話題了。
掛了電話,沈寧苒正打算往包廂走。
前麵走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左邊勾著一個女人,步伐的不穩地撞了沈寧苒一下。
沈寧苒側了下身子,不打算追究,直接離開。
“喲,這不是堂嫂嗎?巧了啊。”
沈寧苒聽著聲音才回眸看了眼男人,這人她在薄家老宅見過,是薄瑾禦大伯的兒子,薄丞。
沈寧苒對薄瑾禦這大伯一家的印象並不好,也知道他們跟薄瑾禦不合,所以不答應多停留,僅僅是微微頷首,就打算離開。
薄丞卻沒有就此罷休,伸手就要來拽住沈寧苒,“堂嫂彆走啊,不對,你跟我堂哥還沒複婚吧,那這聲堂嫂你大概是擔不起的,那叫你什麼呢?苒苒好不好?”
沈寧苒蹙了蹙眉,見他愈發的靠近,她伸手甩開拽住自己的那隻手,“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不熟?”薄丞紈絝一笑,旁邊的女人也跟著笑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就跟上次一樣,讓沈寧苒很不舒服。
“熟悉熟悉不就熟了嗎?來,陪我去喝幾杯怎麼樣。”
薄丞說著,伸手就想來攬沈寧苒的腰肢,上次他在薄家就感覺這女人漂亮的不行,隻是上次有薄瑾禦在旁邊,他不敢造成,但此刻沈寧苒一個人在這,他的行為動作就大膽了起來。
沈寧苒靈巧地避開,眼神變得冰冷,“滾開。”
薄丞被駁了麵子,不太高興,冷笑了一聲,“你裝什麼裝,來這種地方不就是來陪男人喝酒嗎?陪彆人可以,陪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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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再一次伸出手朝沈寧苒勾來。
沈寧苒目光一凜,下一秒,朝她伸過來的手被人一把握住,“哢嚓”一聲,宮澈的動作乾淨利落,毫不猶豫。
劇烈的疼痛襲來,薄丞當即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宮澈的眼神冷得可怕,“你想喝什麼,我陪你。”
“你他媽哪裡滾出來的,多管閒事你找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宮澈惡劣地挑起嘴角,“怎麼?你很有名嗎?說出來聽聽,看看能不能嚇死我。”
“啊!啊!你他媽……”
宮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薄丞疼的臉色一片蒼白。
“停!停!鬆手,我叫你鬆手,啊……”
“給我姐姐道歉。”
“你算哪根蔥……嘶啊啊……”
宮澈重複了一遍,“給我姐姐道歉!”
眼見著對方是個硬茬,薄丞瞬間沒了剛剛那囂張的氣焰,劇烈的疼痛下他不得不先屈服,“抱……抱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真的,真的!”
宮澈鬆開扣著他的手,抬腿一腳踹翻在地。
薄丞在地上滾了兩圈,一臉憤怒地瞪著宮澈,“我都道歉了,為什麼還踹我!”
“哦,賞你的,高不高興?”
“你給我等著。”薄丞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就跑了。
沈寧苒挑了挑眉,看著宮澈讚揚道:“身手不錯。”
得了誇獎,宮澈像是收到糖果的孩子,臉上哪裡還有剛剛到冰冷陰鷙。
沈寧苒看著他,正要說什麼,她臉色驟然一變,“宮澈!”
宮澈眨了眨眼睛,感覺什麼溫熱的液體流到了唇瓣上,下一秒,他的腦袋傳來一陣暈眩,步子不穩,高大的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宮澈!”沈寧苒大驚,顧不得其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人拖住,免得他直接摔在地麵。
但這人高大,沈寧苒沒那麼大的力氣托住他,隻能雙雙摔倒在地,沈寧苒眉心緊蹙,跪在地上,雙手托扶著他的肩膀,“宮澈?”
宮澈用力地晃了下頭,麵色痛苦,但依舊不想沈寧苒擔心,“姐姐,我……沒事……”
沈寧苒騰出一隻手,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一包濕紙巾,捂住他留鼻血的鼻子,“你這哪裡像沒事的樣子,你如果還叫我一聲姐姐,你就立刻告訴我你怎麼了,我上次給你把脈,你的身體沒問題,也沒得什麼病,你若再不說實話,你就彆跟在我身邊了。”
宮澈嗆咳了幾聲,“中毒……中毒。”
“中毒?”沈寧苒當即反應過來,“是薄煙清,是那個整容成我的人給你下的毒是不是?”
沈寧苒知道薄煙清這個人極其精通這種毒藥,她也被她下過毒,若不是夜辭找人救了她,她也得死。
所以宮澈中的這種毒一定也是極其凶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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