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蔣黎沒有勸告自己的父親不要輕生,還語氣強硬,一步步走過去,一步步刺激自己的父親,甚至還翻出欄杆外,提議說要不要一起跳。
結果她自己沒跳下來,她的父親卻氣不過直接跳了下去。
再看她此刻自己的父親死了都一滴眼淚都沒有,真是不是一般的心狠。
這樣的人罵一句沒良心的畜生一點都不為過。
“就是她逼死了自己的父親,太可惡了,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兒。”
“她還是不是人,自己的父親要輕生要跳樓,她不勸阻不幫忙把他勸下來,還添亂刺激,直接導致她父親氣到直接跳樓,這種人太可怕了。”
“就是!父母養出這樣的女兒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哎,可憐了這一大家子的其他三個人,這樣一幕恐怕得成為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吧。”
眾人歎息,謾罵,蔣黎已經站起了身,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仿佛對這些話充耳不聞。
她不掉眼淚,也看不出傷心,更成了彆人攻擊她的理由。
“看到了吧,簡直可以說是鐵石心腸,親爸死了,她到現在臉色還這麼冷漠,一滴眼淚都沒有,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剛剛她也站著欄杆外了,為什麼摔下來的人不是她,這麼沒良心,逼死自己親生父親的人,怎麼還有臉活著。”
“我要是她爸,這種女兒早就一巴掌扇死了,怎麼會留著她禍害自己全家。”
蔡紅聽到周圍這些攻擊蔣黎的聲音,哭得更加起勁了,“大家快幫我評評理啊,我們一家子還欠了一大筆債,她這個沒良心的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幫著家裡分擔就算了,還逼死了家裡的頂梁柱,這要我們母子三人從今往後怎麼活啊。
費伍啊,我還不如跟著你去算了,也好過待在這裡還要被你這個女兒欺負,還要帶著兩個兒女還債。”
蔡紅的聲音很大,即使周圍聲音嘈雜,大家也能將她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蔡紅仿佛要哭暈過去,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身子就往後倒,還好蔣豪扶住了她,痛苦地哭喊著,“媽,你彆嚇我,爸已經沒了,你若是再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妹妹還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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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黎,都怪你,是你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蔣小小從地上爬起來,衝過來狠狠推了蔣黎一把。
蔣黎陷在失神當中,一時不查,差點摔倒之際,背後一隻有力的大手快速地伸過來,穩穩地扶住蔣黎的腰,才讓蔣黎免於摔倒。
宴遲擰眉盯著蔣黎那張失魂落魄的臉,不滿道:“你就任由他們這樣欺負你?”
蔣黎像是剛抽回神來,目光一點點轉向宴遲,卻一語不發。
宴遲眉心皺得更緊。
他看到網上的新聞就趕了過來,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周圍皆是對蔣黎的謾罵,格外刺耳,宴遲抱緊蔣黎沒有鬆開,“先走。”
宴遲要帶蔣黎離開,蔣小小衝上來張開雙臂攔住了兩人,她大喊道:“不許走,蔣黎害死了我爸,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門都沒有。”
“你算是什麼東西?滾開!”宴遲一點耐心都沒有,他隻感覺懷裡的女人在不斷地發抖,他隻想把她趕快帶離這個眾矢之的。
蔣小小被宴遲滿是陰沉的聲音一嗬斥,頓時沒了剛剛囂張的氣焰,但她知道讓蔣黎走了,她萬一跑了,蔣費伍又死了,催債的人一定還會來,那遭殃的人就是他們了。
所以蔣黎不能走。
緩過來的蔡紅和蔣豪也立刻上前來幫忙,蔡紅已經沙啞的聲音繼續道:“沒錯,蔣黎不許走,她害死了她爸,她爸現在還躺在地上屍骨未寒,她想去哪啊?”
蔡紅什麼都不管不顧,一副潑婦耍賴的樣子上去就拽住蔣黎的手臂,“不許走。”
“蔣費伍是他自己要死的,跟她有什麼關係?”宴遲心中更惱,一隻手半扶半抱住蔣黎,騰出一隻手,一把拽住蔡紅扣著蔣黎的手,拽下來,把她一把甩開。
蔡紅後退了幾步,依舊不依不饒地衝上來,“大家快看啊,這個沒良心的畜生逼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就想要跑了,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攤上了你這麼一個喪門星,剛害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又要逼死我們啊……”
蔡紅不是一般的胡攪蠻纏,加上蔣小小和蔣豪在一旁幫忙,宴遲帶著蔣黎寸步難行。
宴遲盯著這幾個人無恥的嘴臉,眼底隱隱的露出殺意。
好在此時,沈寧苒帶著人急匆匆過來,她知道今天這個場麵無論結果如何,蔣黎一定會被蔣家這群人糾纏一番,所以她特意回去叫上宮嶼帶上人一起來。
當沈寧苒看到蔣費伍的屍體的那一刻,沈寧苒也意外地瞠大了眼睛。
蔣費伍居然真的跳樓了。
沈寧苒看向麵色發白的蔣黎,擔憂地喊了她一聲,“蔣黎。”
蔣黎像是沒聽見,一雙空洞的眼睛失了神。
“你先帶她走,蔣家這群人難對付,繼續待下去事情會更多。”沈寧苒對宴遲道。
宴遲看沈寧苒身邊有帶著人,能應付這一家,才點頭,“好。”
蔡紅仍然不依不饒,沈寧苒垮了一步,攔在她麵前。
蔡紅怒目圓瞪,“你們乾什麼?你們都幫著蔣黎那個畜生東西是不是,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是不是好人不需要你評判。人死不能複生,蔣夫人節哀,現在蔣先生剛走,屍體還被擺在那,不如先把蔣先生的身後事辦了,再來解決今天的事情,反正今天這件事有記者全程錄像,什麼事,誰有錯,誰沒錯,之後都可以憑借錄像坐下來好好談。”
“不行,你們所有人都幫著蔣黎,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有權有勢,我鬥不過你,之後再談就是脫離了大家的視線,萬一私下裡你脅迫我們怎麼辦?”
“脅迫你們什麼?我說了今天的事情全程有錄像,並且大家也都看到了,我能脅迫你什麼?我隻是覺得蔣先生的屍體就那樣放在那,而你們還在這裡大吵大鬨,看著未免淒涼,所以勸告一句,你若是不願意,非要繼續,我也管不著,請繼續。”
反正宴遲已經將蔣黎帶走了,沈寧苒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想再繼續跟他們一家在這裡做無用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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