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的時候隻覺得有一個人在他的旁邊沒日沒夜的跟他講著什麼,他想回應,卻沒辦法回應,醫生也告訴他,蔣黎在他旁邊跟他說話,刺激他,他才能這麼快醒來。
蔣黎一怔,“你聽到什麼了?”
宴遲搖了下頭,“記不清了,怎麼這麼緊張,你在我旁邊表白了?”
“沒有。”蔣黎連忙矢口否認。
“那你跟我說說你跟我說什麼了。”宴遲看她緊張都寫在了臉上的樣子,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蔣黎摸了摸頭發,彆開跟他對視的視線,“我也忘記了,都是些有的沒的。”
宴遲不逼她,他此刻剛醒,眼皮還很沉重,他閉了閉眼睛。
“你怎麼了?”蔣黎見他閉上眼睛,緊張地看著他,快速去按了牆上的呼叫鈴。
原本就還沒走遠的醫生立刻衝了進來,“怎麼了?”
“他……”蔣黎再看向宴遲時,他又是睜開眼睛的,“他剛剛閉上眼睛了,我還以為他……”又暈倒了。
“我隻是想休息一會。”宴遲看她這緊張的樣子,臉上神情有些無奈,但心裡卻有異樣的情緒,使他的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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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黎因為這幾天精神緊繃著,太緊張他了。
見他沒事,醫生和蔣黎都鬆了一口氣。
……
宴遲在這邊養了三天傷,等傷勢好些了,薄瑾禦安排了私人飛機接他們回帝都,在f國將近耽擱了一個多星期,帝都這一個多星期裡也並不太平。
何蘇念被宴遲在婚禮上丟下,又在婚禮上發瘋,徹徹底底成了一個笑話。
這些天她待在房間裡,打砸了一切可以砸掉的東西,連江瑤芝都不敢進去阻止何蘇念,怕被誤傷,何富海這些天臉色無比的難看,走出去應酬都會因為那場婚禮而被其他人調侃幾句。
何家儼然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宴遲消失了一個多星期,任誰都聯係不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何蘇念今天看著網上把她的那場婚禮當成笑話在討論,怒火瞬間上來的她握著手裡的手機猛地就朝前麵的電視砸去,偌大的電視屏幕被砸出一個窟窿,瞬間黑了屏。
“去,你們去把宴遲給我找回來,我倒是要問問他,他為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這麼對我。”
傭人習慣了何蘇念這副隨時隨地會發瘋的樣子,熟練地找了個離何蘇念距離遠,她砸東西時不會被誤傷到,又能回她話的角落站著,“小姐,先生和夫人派人到處都找了,但就是哪都找不到宴少爺的蹤影,那天婚禮之後他就消失了。”
“蔣黎呢?他一定在陪著蔣黎那個賤人,去那個賤人住的地方找啊。”
“都找了,但這個蔣黎好像也失蹤了,不管去哪都找不到她的蹤影。”傭人如實回答。
何蘇念氣得頭疼,兩個人一起失蹤一個多星期了,他們不會私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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