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雅解釋了半天,越解釋宮晚音臉越黑。
宮晚音臉越黑,周雅雅越著急。
周雅雅快哭出來了。
“今晚真是一場笑話,非要沒證據就汙蔑彆人,現在好了,把自己鬨成了一場笑話,真刺激。”
周雅雅聽到旁邊的人還在冷嘲熱諷地供火,立刻扭頭罵道:“我是懷疑錯了人,可你們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嗎?她,沈寧苒,她回宮家前生活的條件確實不好,這樣的人的孩子我懷疑他們身上有什麼小偷小摸的壞習慣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聞言,沈寧苒臉色冷了幾分,到現在了這個人還有膽子在這裡汙蔑她的孩子。
正要說話之際,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
“什麼情況?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啊,他們手上端著的是什麼?”
“好像是鑽戒,全是鑽戒。”
在一陣議論聲中,十數個人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大盒絲絨盒,而絲絨盒裡麵擺著一整排一整排的鑽戒,目測一盒有百來個。
十幾盒下來少說也有上千個。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絲絨盒裡的每一枚鑽戒看著都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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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到底什麼情況?”
“哪來的這麼多戒指?全是鑽戒,每一個看著都價值不菲。”
“是誰這麼豪氣啊,我的天,我去首飾店都見不到這麼多鑽戒款式,每一個都好美。”
沈寧苒也愣了愣,不明白什麼情況。
赫赫勾唇一笑。
是他爹地來了。
“等等,後麵好像還有。”
端著絲絨盒的人還在往裡走,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盒戒指了。
就算他們在場的人都是豪門少爺小姐,他們也沒一次性見過如此多的鑽戒。
簡直震驚。
“怎麼還有,我要暈了,嚇暈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沈寧苒也不明所以之際,就見端著絲絨盒進來的人終於走完了,最後一身筆挺西裝,氣場強大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沈寧苒一怔,嘴裡不由地喃喃,“薄瑾禦?”
她發愣之際,男人的視線已經落在她身上,朝她緩緩走了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走進來的男人的身上。
“這不是薄瑾禦薄總嗎?”
有人驚呼了一聲,所有人瞬間炸開了鍋。
“薄總?就是帝都第一大豪門薄家的那個家主嗎?”
“是他,就是他。”
“薄總怎麼來京城了?這些戒指都是他的嗎?”
“這到底怎麼回事?今晚真的太玄幻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薄瑾禦已經走到了沈寧苒麵前,“怎麼樣,喜歡嗎?”
沈寧苒抬了下眉,視線在周圍掃了一整圈,“這些戒指都是你送過來的?”
薄瑾禦嗯了一聲,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身上。
“爹地。”赫赫高聲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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