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此刻恨死宮晚音了。
趙曾聽著薄瑾禦的話,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抹著冷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得罪宮晚音了,讓她非要在他的宴會上鬨,這真的是想害死他啊。
“是誰說我的孩子偷戒指的?”薄瑾禦問。
趙曾連忙指向周雅雅幾人,“是她們。”
感受到恐怖的視線掃了過來,周雅雅下意識擺了擺手,“不......不是我......”
“就是她,那些話都是她說的。”一旁的許微微迅速往旁邊退了一步,和周雅雅拉開距離,把所有事情都推給周雅雅。
周雅雅都傻眼了,事情一起做的,現在開始甩鍋了是吧。
周雅雅一把將許微微拽回來,要死一起死,誰都彆想跑。
周雅雅渾身都在打著哆嗦,“薄,薄總......”
“就是你說我兒子偷你的戒指的?”薄瑾禦站在那,背景板是後麵數不清的鑽戒,問出這個問題時顯得周雅雅剛剛說的那些話無比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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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雅的喉嚨仿佛被大手扼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好半晌,她才嚇得眼淚大顆大顆滾落著道:“薄總,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剛剛那些話都是亂說的,我該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剛剛的道歉是被宮晚音壓著被迫道歉的,現在的道歉才是真心誠意。
周雅雅是真的怕了。
許微微也怕了,死死地低著頭,渾身都在顫抖。
“哈哈,實力打臉啊,不是說薄總的兒子會偷東西嗎?人家家裡的鑽戒堆起來恐怕都能把周雅雅活埋了,她居然說人家兒子偷她那破戒指,好笑死了。”
“就是,這裡的每一枚戒指哪個不比她那個破戒指好,她居然空口無憑地冤枉一個擁有無數鑽戒的人去偷她那枚破鑽戒,今年宮小姐是第一大笑話,她是第二大笑話,她們兩個不愧是好朋友哈哈。”
周圍的嘲諷聲此起彼伏。
在大夥的口誅筆伐下,三人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宮晚音從看到薄瑾禦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沒說過話,她整個人目光透著絕望與茫然。
周雅雅還在不斷地道歉祈求原諒,薄瑾禦沒說話,周雅雅有種要完蛋的感覺。
“趙總,你說要怎麼處理?”薄瑾禦看向大汗淋漓的趙曾。
“啊?”趙曾跟薄瑾禦對視了一眼,又慌忙地移開目光,看了眼三人。
他知道他若是不處理,要讓薄瑾禦親自出手處理就沒那麼簡單了。
可能這大佬看妻兒受了委屈,一個不開心把他也處理了。
趙曾立刻對三人道:“三位,今晚我趙某人為見宮大小姐舉辦的宴會,卻被你們三位攪得天翻地覆,我這裡不再歡迎你們三個,請你們出去。”
宮晚音狠狠合了合眸子。
她堂堂宮家小姐,走到哪都是被人追捧著,沒人敢給她臉色看,如今卻被人“請”了出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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