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晚音也有錯。”
“你還覺得是你自己女兒錯了?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宮遠易,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
宮遠易捏了捏眉心,被吵得頭疼得不行,“好了好了,我現在很煩,你有空就多去樓上陪陪晚音,好好勸勸她把這件事情看開一點,而不是在這裡跟我吵。”
“看開一點?怎麼看開一點啊,這件事情換做是你能看得開嗎?”範秋越說越生氣。
宮遠易扶了扶額站起身。
“你去哪?我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要走了?”
“我去想辦法給你女兒擦屁股,你沒聽到她剛剛說她今天已經派人去暗殺沈寧苒了嗎?你當沈寧苒和薄瑾禦都是傻子,會想不到是晚音做的嗎?”
“不會吧,就算他們真的猜測是晚音做的,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晚音做的啊,你至於這麼著急嗎,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有證據還能直接拿晚音如何。”
“愚蠢,我說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人家也能置我們於死地,我現在不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難道要人家找上門來嗎?真等到人家找上門來的那天,有的你們哭的。”宮遠易說完,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這......這......”範秋這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那你晚上還回不回來啊?”
宮遠易走得急,範秋也意識到了這件事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範秋又急匆匆地上樓想找宮晚音講這件事,可一擰門卻發現門鎖了。
範秋急得跺腳,“這都是什麼事啊。”
宮遠易找到宮遠弘商量,宮遠弘聽完也是難以相信,“晚音真的這樣做了?”
“嗯。”宮遠易捏著眉心,頭疼的很。
“那這件事就難辦了,我們跟沈寧苒交手了這麼多次,足以發現沈寧苒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宮遠易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犯了難。
沈寧苒並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而薄瑾禦更是難對付,今晚是沈寧苒沒出什麼大事,加上他們還沒有證據,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找上門來,一旦他們反應過來,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宮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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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宮遠易愁眉苦臉的樣子,宮遠弘給他倒了一杯茶,“哥你先彆著急,先喝點茶消消氣,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這件事情我更奇怪的是晚音怎麼會有這些殺手的聯係方式,又怎麼會想得到去聯係殺手解決沈寧苒,她平時是脾氣差也嬌慣了一些,但我了解她,沒人給她出謀劃策,她是想不到這種方式的。”
“哥你是怕有人在利用晚音對付沈寧苒嗎?”
“嗯。”宮遠易點頭。
“你懷疑是誰?”
宮遠易緩緩地將視線挪向宮遠弘。
宮遠弘震驚了一下,“哥,你不會是懷疑我給晚音出謀劃策的吧?”
“我沒這樣想。”宮遠易喝了口茶。
宮遠弘鬆了一口氣,“那現在怎麼辦?”
“我現在要是有辦法會過來在你這裡喝茶嗎?”宮遠易反問。
宮遠弘有些無奈,“這件事情我一時間也想不到好的辦法,晚音這次做事情著急了一些,怎麼能在剛跟沈寧苒發生衝突的當天就派人暗殺她呢,再怎麼樣也要等幾天才是。”
宮遠易抖出一支煙抽著,“晚音這次也是氣急了,這個沈寧苒也真的是可惡,已經教訓過晚音了,卻還要將這件事在公司大肆宣揚,她這是要徹底毀了晚音。”
宮遠弘點了點頭,“我早就說了她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回來就是跟我們作對的。”
“彆說這些了,我今天找你就是讓你想辦法的。”
“這......”宮遠弘犯難,“這我一下子也想不到好的辦法呀。”
宮遠易歎了口氣,掐滅煙蒂站了起來。
“哥,哥你這就走了啊?”
宮遠易走到門口,正好看到剛回來的宮硯書。
“大伯。”宮硯書微微頷首。
“嗯,剛回來?”
“嗯,今天剛出差回來,公司的事情多,忙得晚了一點,您怎麼了,看著愁眉苦臉的。”宮硯書問。
“還不是晚音的事情,好了我不跟你講了,我要走了。”
“嗯,您慢走。”
宮硯書看著宮遠易離開,微微挑了下眉,“爸,大伯怎麼了?晚音又出什麼事了?”
“還不是昨晚跟沈寧苒的事情,晚音氣不過又做了一些事情,你大伯現在正想著解決呢,你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
宮硯書在沙發上坐下,沒多問,隻是道:“公司事情多。”
“你看看還得靠你,你看晚音和那個沈寧苒哪個不是早早就下班回家了的,硯書,你好好努力,這次公司和家主的位置一定都是你的,他們兩家跟我們沒法爭。”
宮硯書淡然一笑,沒多說什麼,“我先上樓了,您早點睡。”
“嗯,你還要忙啊?”
“還有個視頻會議要開。”
宮遠弘簡直覺得自己兒子太辛苦了些,剛出差回來又加班,看看宮晚音和沈寧苒,她們兩個怎麼跟他兒子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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