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宮硯清拉著宮晚音來到沈寧苒身邊,“我和晚音堂姐來找你聊天。”
聞言,周圍的賓客都拿奇怪的眼神看著彆人。
那場宴會宮硯清不在,可這裡的大多數賓客當時都是在場的,都是清楚那天晚上的情況。
所以這兩個表姐妹都鬨成這樣了,今天還能好好地坐在一起說話?確定不會直接打起來嗎?
賓客們一個個麵麵相覷。
“你們一個個什麼表情啊?”宮硯清發現了他們臉上怪異的表情,直接問。
“沒事,沒事。”
周圍人笑著打哈哈。
沈寧苒的視線落在宮晚音的臉上,宮晚音也正好看著沈寧苒,視線撞上的一刻,無形的硝煙立刻蔓延開來。
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隻有宮硯清傻傻的沒感覺到,甚至還覺得這兩個人關係不錯。
宮硯清一手挽住沈寧苒,一手挽住宮晚音,“表姐,堂姐,我們過去坐吧,聽說表姐過幾天就要回帝都了,那我們坐下來好好聊天的機會可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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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硯清拉得急,沈寧苒站在草坪上,還來不及提裙擺,一時不查腳下,差點整個人直直地往前栽去。
身後剛走過來的薄瑾禦手疾眼快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肢,把人扶了回來。
可沈寧苒的旁邊桌子的桌布卻在這時不知道被誰扯了一下,桌布上的酒杯齊齊地倒了下來,眾人一驚,連忙後退。
沈寧苒白色的裙擺上也沾染了酒液。
聞聲大家都朝這邊望了過來。
“沒事吧?”薄瑾禦緊張地看著沈寧苒。
沈寧苒搖搖頭,“你出現得及時。”
“對不起對不起表姐,我毛手毛腳的差點闖禍了。”
沈寧苒看宮硯清剛剛也不是故意的,搖搖頭,“不怪你,沒事的。”
“這桌布剛剛被誰扯了一下,怎麼會倒呢?”旁邊有人看著這一片狼藉問。
此問題一出,大家都看向上次宴會故意刁難沈寧苒的宮晚音。
宮晚音皺眉,“你們看我乾什麼?又不是我弄的。”
“宮小姐,你沒過來前這裡都好好的,你一過來好好的桌布都能被拉掉,還好巧不巧的全都倒在了宮大小姐的裙子上,這是巧合嗎?”旁邊人問。
宮遠易見沈寧苒這邊出了狀況,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連忙和範秋走了過來,看著草地上的狼藉和站在一旁的宮晚音,宮遠易看著宮晚音質問道:“晚音,你又在搞什麼?”
宮晚音立刻變了臉色,“我做什麼了你們就都懷疑我?”
宮遠易扯過宮晚音,再一次警告道:“不要在這裡鬨。”
“什麼都沒做,你們為什麼都說我?”
宮晚音無比的委屈,她就站在這裡,為什麼他們都要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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