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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硯清眸子微縮了縮,漂亮的眉忍不住蹙起,又為了不被看出端倪快速鬆開。
她抿緊唇沒有說話。
宮硯書眸子緊緊的盯著宮硯清的臉,她臉上任何表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察覺到宮硯清臉上細微的變化,宮硯書就知道了答案。
宮硯書最了解宮硯清,她又如何能騙得了他。
“怎麼不說話了?說話!”宮硯書加重了音量。
“我......我沒有!你說的什麼屍檢不屍檢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跟宮遠易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他。”宮硯清強著嘴,沒承認這件事。
宮硯書哼笑了一聲點頭,“好,那這些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自己看著辦吧,等屍檢結果出來,沈寧苒發現問題,真正開始調查這件事情,查出結果來,你再考慮要不要告訴我吧。”
宮硯書氣的拉扯到了肩膀的傷口,疼得他眉擰了一下。
宮硯書轉身離開。
宮硯清臉上滿是糾結,她咬緊唇,在心裡勸告自己,沈寧苒什麼都查不出來。
她做得隱秘,就算屍檢也查不出任何東西。
深吸一口氣,宮硯清心裡卻依舊緊張。
“哥!”最終,宮硯清還是叫住了宮硯書。
宮硯書的步伐停住,回頭深沉的眸子盯著她。
“這件事就是你做的,對不對?”
宮硯清原本沒打算承認,但是她知道,宮硯書已經看出來了。
“嗯。”宮硯清承認。
宮硯清的聲音很小,但是宮硯書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他薄唇緊抿,眼神陰沉,雖然他已經看出端倪了,但當她真正承認的時候,他看著宮硯清還是徹底冷了臉。
他不明白宮硯清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完全是一件沒有必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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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易現在死不死,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彆。
他們一開始也沒有想要害宮遠易,這完全就是意外,而如今宮硯清這樣一動手,性質就從意外變成了刻意,整件事情也變得嚴重多了。
如今沈寧苒查起來,真查到了什麼,宮硯清那叫故意殺人!
“為什麼要這麼做?瘋了嗎?原本乾乾淨淨的手,非要去染上鮮血?你知不知道你動手性質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自己想不明白嗎?還需要我在這裡告訴你嗎?”
宮硯書擰眉,臉色格外的陰沉。
他覺得這件事情是宮硯清實在沒有必要去做的事情,她費儘心機去做了這件事情,會惹來一身的麻煩,也留下了確鑿的證據。
宮硯清用力的捏緊手心,骨節泛白。
她確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原本隻是想害死宮遠易,嫁禍給沈寧苒,讓宮晚音誤會這件事情是沈寧苒做的,宮晚音鬨起來,沈寧苒就能分神,不會再去管蔣黎和宴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