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秋不怕他做什麼,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還怕什麼。
宮遠弘回到客廳,一個人坐在客廳生悶氣。
宮硯書從樓上下來走過去,“爸。”
宮遠弘都沒有抬眼看他。
宮硯書也不惱,走過去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跪著的範秋,緩緩道:“爸,放心吧,她很快就走了。”
宮遠弘皺了下眉頭,回頭看宮硯書,一下子沒有聽懂他這話裡的意思。
範秋現在是死活不願意走,一定要跟他們杠到底,怎麼可能很快就走了。
除非宮硯書又做了什麼。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
“放心吧爸,我不會做其他傷害她們的事情,我隻不過是想要保護住我們自己,保護住硯清。”
宮遠弘聽宮硯書這樣說,張了張嘴,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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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他跟宮硯書想的是一樣的,都不想自己人出事。
人都是自私的,在自己和彆人之間,永遠都會以自己的利益為重。
所以宮遠弘就算不想這麼做,也必須這麼做。
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是他可以控製住的,他也沒有辦法。
宮遠弘心裡默默地說:哥,你不要怪我,未來到了地下,我親自向你請罪。
這時範秋的手機響了起來。
範秋接通,眼神亮了起來,“屍檢結果出了?好,我立刻過來。”
是屍檢那邊給她打來的電話,告訴她屍檢結果出了。
範秋看了眼前麵,她必須得儘快去拿到屍檢報告。
範秋撐著膝蓋要起來,可她已經整整跪了一個早上了,膝蓋早已疼得沒有知覺了,起來的時候狠狠的踉蹌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還好她的手撐了一下地麵,才不至於摔得太狼狽。
裡麵的傭人看到她如此,走出來扶了她一下,“大夫人,您沒事吧。”
範秋直接推開了那個傭人,自己強撐著站起來,而傭人見狀,不動聲色地取走了範秋兜裡的手機,然後微微地扶了下範秋。
範秋好不容易站起來,用力地推開那個傭人的手,扶著膝蓋一點一點往外走。
落地窗前的宮硯書見狀,唇角微微勾了勾,“爸,你看,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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