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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外,一道身影悄然離開了房門口,神色匆匆的朝院門口走去。
許是走的著急,剛剛跨過小院門檻,他迎麵便與一名侍女撞在了一起。
侍女倒在地上,抬頭看了一眼撞到自己的人,立馬將罵人的話收了回去。
她一邊揉著胸脯,一邊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說道:
“二公子,你撞的奴家這裡好疼啊!”
長孫渙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一把將侍女拉起來。
然後不由分說,就將少女拉到了一片僻靜的假山後麵。
侍女一手揉胸,一手撐著長孫渙的胸膛,嗔怪道:
“公子,你怎麼才來啊!”
長孫渙伸出食指,挑起侍女的下巴,調笑道:
“怎麼?你這小浪蹄子又等不及了?”
侍女伸手在長孫渙的胸膛上輕拍了一下,羞惱道:
“公子,你又取笑奴家,真是壞死了!”
長孫渙伸手蓋住侍女柔軟的胸脯上,用力揉捏了兩下,邪笑道:
“讓公子好好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壞!”
說完長孫渙便輕車熟路的握住少女的纖腰,然後輕輕拍了拍了少女的翹臀。
少女也是個有靈性的,被襲後立馬轉過身子。
整個過程少女除了用自己那雙水潤眸子看了長孫渙一眼外,一點要掙紮的意思的都沒有。
反而是無比的順從,或者說是配合。
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過多的言語交流,全靠著肢體語言,就完成了這一次對接!
顯然兩個人對此事,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一炷香後,
長孫渙整理好衣襟,看著癱軟在地的少女,俯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神色驕傲的問道:
“怎麼樣?比你那主子如何?”
侍女臉色陀紅,抓住長孫渙的手腕,小臉在長孫渙的掌心蹭了蹭,乖巧的猶如一隻小貓。
“公子與他雲泥之彆!”
長孫渙伸手在少女身上捏了一把,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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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名叫春草,是長孫衝房裡的丫鬟,伺候長孫衝已經有兩年了。
原本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等自家公子成親之後,能被大公子正式收入房中,做一房小妾。
直到半個月前的一天,她在府上遇到了二公子。二公子說有東西讓她拿給大公子,於是她便毫無防備的跟著二公子回了屋。
然後就是老套的劇情,她不出意外的被二公子搶占了,起初她是想反抗的,甚至想過要將此事告知大公子。
但很快她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因為就像二公子說的,如果她敢將此事說出去,那等待她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被長孫衝賣到外邊去。
隨著她的妥協和退讓,二公子越來越得寸進尺,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隔三差五就要找她一回。
再加上最近這兩個月多,大公子的身子越來越差,她漸漸的就臣服在了二公子的淫威之下,而且還成了二公子的眼線。
昨天長孫衝昏迷不醒後,她也第一時間跟就將此事告知了長孫渙。
不僅如此她還稀裡糊塗的答應長孫渙,今天去長孫衝的屋裡來一場盤腸大戰!
侍女春草整理好衣襟之後,猶豫了一下朝長孫渙說道:
“公子,你剛剛去院子,可是為了尋奴家?”
長孫渙嘿嘿一笑說道:
“嗯,原本是要去找你兌現昨天承諾的,結果剛進門就聽見屋裡有人說話,我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