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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三刻,定西城。
定西城經曆了前些天戰火的洗禮,又重新恢複以往的寧靜與祥和。
西城最大的花樓天香閣內,高朋滿座燈火通明,東來的西往的唐人齊聚於此,高談闊論熱鬨非凡。
此時三樓的某間豪華客房內,天香閣的兩名身材妖嬈,曲線優美的清倌人,正在服侍一名長安來的貴客。
“郎君,您有所不知啊!奴家聽說那位在興隆山大殺四方的年輕將軍,還沒有及冠哩。”
左擁右抱,胡須花白的老者,聽到這裡雙手緩緩上移,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饒有興趣地說道:
“哦?這樣啊!”
“厲害的,厲害的。”
說著,老者手上力道緊了緊,忍得兩位小娘子嬌喘連連。
“郎君,你不要這樣!”
紅裙女子俯身端起酒杯,不露痕跡地躲開了老者的鹹豬手。
“客官,來奴家伺候您飲酒。”
老者哈哈大笑,一口飲下紅裙女子遞過來的美酒。
隨即,他眼珠一轉,咂巴一下嘴,笑著問道:
“那你們可知道,那位年輕將軍姓甚名誰?”
右手邊的綠裙女子,輕撫老者胸口,柔媚一笑。
“奴家之前聽一位軍中漢子提起過。”
“那位年輕將軍姓秦,他們都稱呼他為秦參軍哩。”
紅裙女子瞪了綠裙女子一眼,似乎在埋怨他和客人,提起接待軍中將領一事。
“奴家也聽旁人說了。聽說他來頭很大,好像還有爵位來著。”
“不過咱們定西城的人也不在意這些,因為他年少有為,戰績直追西漢冠軍侯,所以咱們定百姓人,私底下都喜歡稱呼他為冠軍侯。”
老者聞言哦了一聲,捋了捋長須,故作沉思狀。
少頃,老者低下頭,喃喃自語道:
“姓秦,有爵位,被人稱作參軍。”
“老夫倒是想起一個人,跟你們說的這個人,身份很是吻合啊!”
兩名花魁聞言,立馬想到來之前,媽媽特意交代,她們今晚伺候的人,是長安來的貴客。
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眼眸皆是一亮。
[也許這位貴客真的知道呢!]
念及此,兩女一左一右抱起老者的胳膊,塞進了各自的沉甸甸裡,聲音軟糯地說道:
“郎君,您行行好,和奴家說說嘛!”
老者眯眼而笑,雙s無比熟稔地來回遊曳。
兩女黛眉微蹙,剛想躲開,卻聽老者開口說道:
“老夫記得京兆府藍田縣縣男也姓秦,而且年紀也不大,今年才十六歲。而且巧合的是,這次出征隴右,他正好被朝廷任命為了錄事參軍。”
“若是不出意外,你們說的冠軍侯,應該就是藍田縣男秦明了。”
聽到這話,兩位嬌俏小娘子的眼眸更亮了。
“那您老,知不知道秦縣男的其他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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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左右晃了晃,低頭掃了一眼兩女的齊胸襦裙。
“秦縣男可是長安城的風雲人物。”
“說起秦縣男的大名,如今整個長安上到八十歲老叟,下到三歲小娘,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隻不過你們若是想知道他的具體消息,總得給些好處才是。”
說著老者還故意用手肘捅了捅....
兩女大羞在老者胸口拍了一下。
“郎君,你好壞啊!”
老者哈哈大笑。
少頃,兩女拉了拉齊胸襦裙。
望著兩女期盼的眼神,心滿意足的老者,輕咳一聲,繼續道:
“秦縣男在長安頗有才名,老夫曾聽聞,他有一首詩,可以說是專門為你們這樣的清倌人寫的。”
老者話音剛落,兩女身子猛地一顫。
“您...您...可記得...全詩...”
老者輕咳一聲,緩緩道: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念到這裡,老者突然停下了。
兩女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