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張文遠那翹起的嘴角,怎麼壓也壓不住。
“對了老大,這事要不要事先知會公子一聲?”
張文遠哀歎一聲,跺了跺腳。
“這百花閣要是豢養著咱們的信鴿,我肯定跟公子請示一下,可這裡不是沒有嘛!與其坐失良機,咱不如果斷出擊。”
“公子對我恩重如山,就算明天醒來被公子暴打一頓,我張文遠今夜也得為公子出了這口惡氣。”
禾一聽罷,深以為然。
“老大放心,若是公子怪罪下來,小的願一力承擔。”
張文遠聞言頓時氣笑了,他伸腿踢了禾一一腳,沒好氣道:
“你小子侮辱誰呢!老子堂堂七尺男兒,用得著你給老子背黑鍋?”
“趕緊給老子滾出去,把剛才交代的事辦了。”
禾一嘿嘿一笑,摸了摸後腦勺,點頭哈腰道:
“小的這就去辦,老大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禾一拉開包廂門,溜出了出去。
張文遠看著緊閉的房門,不再壓抑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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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小子....”
......
此時,百花閣三樓的天字號包廂,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吃瓜群眾。
“嘖嘖嘖...精彩,真是精彩。”
“是啊,是啊!若非今日這兩兄弟廝打在一起,誰又能想到,素有詩書傳家的太原王氏,鐘鳴鼎食的世家豪閥,居然出了這等醃臢事。”
“哎,家門不幸啊!他們兩兄弟也是真惡心。”
“可不是,王家的老祖宗若是泉下有知,怕是都得從祖墳裡爬出來。”
“誒,你們說,就他們乾的這些事,王家還有沒有?”
“哎呀,你彆說,你還真彆說。說不定,他們兄弟八個都是一個德行。”
“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你的意思是說?”
“誒,你可彆亂講啊!老子什麼也沒說,小心我到衙門去告你....”
“.......”
古往今來,華夏大地從來就不缺看熱鬨不嫌事大之人。
而眼前的景象便是,鄭楚兒回到三樓時的所見所聞。
直到,閣裡的小廝到來,驅散出一條道路,鄭楚兒這才越過層層人群,看到了躺在包廂地毯上,扭打在一起的王太常和王振。
在這兩人身旁,還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名高大青年,攔在了崔向雄和盧正義身前。
鄭楚兒看著地上鼻青臉腫,麵目猙獰的兩人,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一路走來,她已經打聽清楚了事情原委,起因便是王振從下人那裡聽聞,自己的妻子與王八郎早已是管鮑之交。
於是,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他,在跟妻子確認過真相後,立馬便跑來百花閣,與王八郎算賬。”
而就在王振爆出王八郎做出的醜事時,王八郎在惱羞成怒之下,也將王振給他夫人下藥,欺辱弟媳的事,講了出來。
然後兩個喪失了理智的男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再然後,隨著兩人鬨出來的動靜越來越大,便引來了不少看客,加上包廂門沒有關好,吃瓜群眾便紛紛湧入了包廂,開始近距離吃瓜。
關鍵是他們一邊吃瓜,還一邊拱火,故而這兩兄弟互毆了一刻鐘,愣是沒人站出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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