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隻有秦明按摩的輕柔聲響、偶爾的讚歎聲,以及似有若無的輕吟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奇異的和諧氛圍。
其他女子也都露出感興趣的模樣,開始私下討論起來,顯然對這種既能放鬆身心,又能帶來收益的“按摩術”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
午時一刻,平康坊,福壽街,仁安醫院。
在仁安醫院莊嚴肅穆的正門口,以血刃為首的長孫府精英死士們,此時正分列成兩行,恭然跪伏,其陣列之齊整,宛如靜謐林間的鬆柏,秩序井然。
血刃腰杆挺著,神情肅穆,手裡捧著一冊輕薄的冊子,冊子封麵上,赫然寫著《仁安醫院就醫規範手冊》這幾個大字。
冊子緩緩翻動,空氣中回蕩的每一個字句,皆是仁安醫院醫德與規製的唱響。
血刃的聲音沙啞低沉,卻字字清晰,仿佛每一句話都是對醫者使命的虔誠誦讀。
血刃誦讀一句,兩側跪著的死士們,便跟著誦讀一句,聲音之大,響徹了整條長街。
他們誦讀的不僅是規範手冊上的文字,更是長孫府對昨晚行為的贖罪,對仁安醫院的尊重與感激。
“...凡入吾院者,無論貴賤,均需遵從醫囑,不得妄自尊大,乾擾診療。”
“醫者,當懷仁心,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患者,則應信醫信藥,共築康複之橋....”
死士們的聲音在仁安醫院的石階前回響,這不僅是對患者的告誡,也是對醫者的鞭策。
十餘名全身冠甲,手持兵刃的金吾衛,整整齊齊地站在醫院門口,靜靜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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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背脊挺直,表情莊重肅穆,仿佛通過這場儀式的洗禮,深刻意識到了換崗來此的責任與榮耀。
四周的百姓們也紛紛駐足,被這不同尋常的場景吸引,議論聲漸起,對仁安醫院的信任與期待油然而生。
......
與此同時,車內的情景也悄然變化。
秦明手法越發熟練,尉遲晚檸的臉上洋溢著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愉悅。
她上半身微微後仰,雙手拄地,水潤的美眸半開半闔,粉嫩的香唇緊緊地抿著,以免發出一些羞人的聲音。
至於,車廂內的其餘女子,除了李仙芝以外,早已拋開了心底的羞澀,兩兩分組,研究起了足療的手法,以及按摩技巧。
婉兒為了吸引其餘人的目光,以及遮擋李仙芝的小動作,還特意拉著百靈坐到了秦明和李仙芝身前。
她一邊演示足療的手法,一邊指出足下的各個穴位,一時間,車內的氣氛既溫馨,又充滿學習氛圍。
而眾人的視野之外,李仙芝本人卻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秦明身後,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緊緊地貼在秦明堅實的後背,兩隻嬌嫩滑膩的柔夷,環住了秦明的“腰肢”。
不多時,馬車緩緩停下,車窗外傳來醜牛憨厚的嗓音。
“公子,後門這裡沒人,可以下馬車了。”
秦明緩緩睜開眼眸,收回雙手,輕嗯了一聲。
尉遲晚檸與車內諸女聞言,連忙收斂表情,換上了端莊的儀態,準備下車。
秦明坐著沒動,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強自鎮定道:
“你們先下車,我收拾些東西就下去。”
眾女聞言緩緩起身,朝秦明盈盈一禮,一邊整理衣裙,一邊蓮步向車門口走去。
秦明眼神晦暗,一把將想要偷偷溜走的李仙芝,拽了回來。
“郡主老婆,你先留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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