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兒見秦明絲毫沒有要鬆口的意思,心中愈發慌亂,畢竟熙鳳院那位,可是太上皇的“眼珠子”。
秦明若是因此,與那位小祖宗發生衝突,鄭楚兒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此時她心裡五味雜陳,更想不明白,平時冷靜克製、冰雪聰明的小祖宗,今天為何會如此不智,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就在鄭楚兒騎虎難下的時候,翠花突然驚呼一聲,急吼吼地說道:
“對了,奴家這裡有一封舞仙子的親筆信,她說您看了之後,一定會去見她的。”
翠花顫抖著手,從袖中取出一封精致的信箋,小心翼翼地遞給了秦明。
秦明眉頭微挑,不明白這位素未謀麵的舞仙子,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李仙芝聽到翠花的話,怒火更盛,她奪過翠花手裡的信件,當著眾人的麵拆封信件。
李仙芝嫣紅的唇角掛著一抹冷笑,表情十分的不屑,冷聲道:
“癩蛤蟆打噴嚏---好大的口氣。”(備注:秦明語錄)
“本郡主倒要看看,她到底寫了什麼,能讓我家郎君,屈尊降貴去見她一個伶人...妓...”
就在這時,尉遲晚檸見狀,連忙起身,出言打斷道:
“芝姐姐...”
緊接著,尉遲晚檸的纖纖玉手隨之探出,直接按住了李仙芝的柔夷,湊到她身前,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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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寫給郎君的...無論裡麵寫了什麼,沒有得到郎君的準許前...咱們誰都不能看...”
李仙芝聞言,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絲不服,但最終還是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信件。
尉遲晚檸的勸解,讓她恢複了一絲理智,同樣也意識到自己因一時衝動失了分寸,說了一些不符合她“甜美嬌妻”人設的“粗鄙之言”。
鄭楚兒見此情景,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對於尉遲晚檸適時的介入,心中充滿感激。
雖然不知道那個小祖宗在信中寫了什麼,但礙於她的特殊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仙芝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到秦明近前,強顏歡笑,不情不願地將信遞了上去,“諂媚”道:
“還請郎君過目...”
一方是素未謀麵的清倌人,另一方是千裡迢迢跑到蘭州,與自己共患難的兩位親親小老婆。
秦明會怎麼選?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他朝李仙芝微微一笑,緩緩起身,寵溺地摸了摸李仙芝的腦袋,與此同時,他轉頭看了一眼尉遲晚檸,柔聲道:
“夫妻本是一體,你和晚檸都是我未來的妻子,我的就是你們的,一個無關痛癢之人的信箋,你們想看就看吧。”
言罷,秦明抬手便將信又推了回去。
此話一出,秦明不僅撇清了與那個舞仙子的關係,規避了被兩個小老婆誤會的風險,而且還順便向她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立了一波寵妻狂魔的人設。
可謂是一舉兩得。
秦明此話一出,全場寂靜,逼格直接拉滿....
屋內的一眾女子,無論身份高貴的豪門貴女,還是出身卑微的丫鬟侍女,全都直勾勾地盯著秦明,眼裡直冒綠光...
李仙芝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秦明會這麼說,旋即,她眨了眨清亮的眼眸,那張漂亮的鵝蛋臉,瞬間染了紅暈。
一時間,李仙芝心裡既羞澀,又感動。
尉遲晚檸則是朝秦明嫣然一笑,眼底裡儘是化不開的溫柔與愛意。
鄭楚兒站在一旁,見薑洛苡的信又回到了李仙芝手裡,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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