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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公主見狀,臉上的笑意立馬收斂,黛眉微蹙。
豫章公主則是唇角微揚,讚許地看了月嬋一眼。
而一旁的婉兒,則是滿頭霧水,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大膽。月嬋,你竟敢違背母後的旨意?”
長樂公主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明顯的不悅。
畢竟站在她的角度。
一來,自己的未來夫君,是天底下最好,最優秀的男兒,月嬋能有幸侍奉他,本應感到無上榮幸;
二來,月嬋身為自己母後的貼身宮女,既然母後已經將月嬋賜給了秦明,那麼從今往後,秦明便是她的主人。
身為奴仆,更該儘心儘力地服侍自己的主人。
月嬋聞言,心中一緊,連忙跪下,顫聲道:
“公主殿下,奴婢並非抗命,隻是……”
長樂公主見她如此惶恐,臉色稍緩,但語氣依舊嚴厲:
“隻是什麼?”
月嬋薄唇緊抿,低聲解釋道:
“隻是……昨晚秦郡公醉酒,一直在酣睡,奴婢唯恐打擾郡公休息,這才....”
“……這才未敢貿然侍奉。”
“而今早秦郡公醒來,得知奴婢被皇後娘娘賜予他後,也一直恪守禮儀,未曾有任何逾矩之舉。”
長樂公主聞言,臉色稍霽,緩緩道:
“這麼說來,你與明郎之間,並未發生什麼?”
月嬋點頭如搗蒜,眼中滿是堅定:
“回公主殿下,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長樂公主沉默片刻,目光轉向豫章公主和婉兒。
豫章公主微微頷首,表示她相信月嬋的話。
而婉兒則依舊是一臉困惑。
畢竟月嬋口中的公子,與她所熟知的公子,大相徑庭。
她更不明白長樂公主一向端莊賢淑,寬以待人,為何會突然對月嬋姐姐如此嚴厲。
長樂公主看出了婉兒心中的疑惑,但並未急著解釋,朝月嬋道:
“罷了。”
長樂公主最終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但你要記住,你已經被母後賜給明郎了。從今往後,明郎便是你唯一的主子,你要儘心儘力地服侍他。”
“明白嗎?”
長樂公主將“唯一”二字,咬得極重,同時,目光銳利地望向月嬋。
月嬋連忙磕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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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明白,奴婢謹記公主殿下教誨,定會好好侍奉郡公。”
長樂公主見狀,臉色緩和了一些。
“本宮昨晚命人,給你準備了一份嫁妝。”
長樂公主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
“你去院子裡找璃落,她會帶你去府庫領取。”
月嬋聞言,心中湧上一股暖流,她再次磕頭謝恩:
“奴婢多謝公主殿下厚賜。”
長樂公主微微點頭,擺手道:
“你先退下吧。”
月嬋再次拜謝,這才緩緩起身,出了房門。
待到房門關上,長樂公主這才轉頭,朝婉兒眨了眨眼,微笑道:
“婉兒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本宮今日對月嬋,有些過於嚴厲了?”
長樂公主輕聲問道,目光中帶著幾分柔和。
婉兒微微一愣,隨即點頭道:
“奴婢不敢。”
長樂公主聞言,輕歎一聲,旋即走到婉兒身旁坐下,拉起她的柔荑,緩緩說道:
“婉兒,你可知,本宮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