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中,請。”
秦明舉杯,向王珪示意,兩人輕輕碰杯後,一飲而儘。
“嘶...啊...好酒...“
王珪放下酒杯,回味著酒香,讚歎道:
“這等好酒,果然不是貴府,那間二鍋頭酒鋪裡賣的那些尋常酒水可比的。”
秦明眉毛輕挑,打趣道:
“侍中也喝過我家酒鋪賣的酒水?”
王珪聞言,輕捋長須,微微一笑,答道:
“如今,二鍋頭酒鋪,早已名聲在外,酒水更是供不應求。”
“若非每日隻售一千壇,長安城其他酒坊怕是都不用開了。”
“而且,府上買酒的老仆還跟老夫訴苦,說哪怕坊市開門前,早早地去東市排隊,也不一定能買到。”
秦明聞言,微微一愣,輕笑道:
“竟有此事?”
王珪見秦明表情不似作偽,忍不住喟歎一聲,語氣悠悠道:
“千真萬確。”
“你家的二鍋頭酒鋪如今已是東市的熱門去處之一。”
“不僅長安城的百姓們趨之若鶩,連朝中不少官員,也皆以用二鍋頭酒宴客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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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如今就連洛陽的權貴,也紛紛派人來長安采購,隻為嘗一嘗這美酒。”
秦明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他雖然對於二鍋頭的火爆早有預料,卻沒想到能火到如此程度。
這時,卻聽王珪繼續道:
“其實,相比於二鍋頭酒鋪,郡公名下售賣胭脂水粉的湘君閣,更是讓長安城中的女子趨之若鶩。”
“那裡的香皂、胭脂,據說連宮裡的娘娘們也頗為青睞。”
“對了,聽說最近那裡推出了一款名為‘香水’的貨物,一瓶就要一千貫,每日隻售三瓶。”
“可饒是如此,仍舊供不應求。”
王珪停頓了一下,露出一抹苦笑,緩緩說道:
“郡公,實不相瞞,老夫家中那幾位女眷,也對這香水頗感興趣。”
“不知秦郡公能夠看在同朝為官,且咱們兩家共同經營水泥生意的份上,勻給老夫五瓶?”
“不,三瓶也行,老夫可以出錢。”
言罷,王珪滿臉希冀地望向秦明,期待著他的答複。
秦明聞言,微微側目,心中暗自思忖王珪這一席話的用意。
他是單純地想要求購香水,還是意有所指...
表麵上,秦明卻隻是淡然一笑,緩緩道:
“侍中言重了。”
“稍後我便命人去後院問問,看府中是否有尚未拆封的香水,若是有的話,晚些時候就給侍中送來。”
王珪聞言,麵上一喜,拱手道:
“如此甚好,老夫在此先謝過秦郡公了。”
言罷,王珪舉起酒杯,感激道:
“來,秦郡公,老夫敬你一杯。”
秦明微微一笑,也舉起酒杯,與之輕輕一碰,隨即一飲而儘。
秦明喝的,是隻有十來度的桃花釀,醉不了。
王珪見狀,抿了抿唇,訕笑道:
“郡公,好酒量。”
說完,王珪硬著頭皮,喝完了杯中的酒。
王珪放下酒杯時,臉上已經泛起了些許紅暈,顯然饒是以王珪的酒量,也有些扛不住這五十多度的高度酒。
秦明此舉既是府裡的不成文的規矩,也是刻意為之。
畢竟,想要從王珪這樣的老狐狸口中套話,總得用些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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