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你覺得他們這局棋,誰的贏麵更大些?”
蕭美娘聞言,微微一愣,沒想到秦明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棋盤上。
蕭美娘出身蘭陵蕭氏,自幼飽讀詩書,不僅精通醫術,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尤其是在圍棋上,她的造詣頗深,甚至可以與一些名士一較高下。
故而,她隻是掃了一眼,心中便有數了。
她輕啟朱唇,緩緩說道:
“依奴家看,若非薑娘子手下留情,老....咳咳...李公恐怕早就落敗了。”
此話一出,李淵和薑洛苡皆是一愣。
薑洛苡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隻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側這位相貌平平,卻擁有著傲人身材的尋常侍女。
李淵先是偷瞄了薑洛苡一眼,見其神色如常,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期望,瞬間湮滅。
他冷哼一聲,斜了一眼蕭美娘,不屑道:
“就你,也懂下棋?開什麼玩笑?”
“你隻是府中一個平平無奇的婢女,彆以為在麻將桌上贏了點兒小錢兒就了不起了!”
說著,李淵撚起一枚黑子,輕描淡寫地落在棋盤上。
蕭美娘聞言,柳眉一挑,語氣淡淡道:
“李公教訓的是。”
“奴家的確不該把運氣,當成自己的實力,畢竟奴婢也隻贏了區區幾萬兩黃金而已。”
“這點小錢兒,對家大業大的李公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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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顯然被蕭美娘的話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蕭美娘竟敢當著自家孫女和“外孫”的麵,揭自己的老底。
他漲紅著臉,惱羞成怒道:
“你少得意,有本事明日午後,咱們在福壽院再賭一場。”
蕭美娘雙臂環胸,仰頭望天,淡淡道:
“明日不行,明日莊子上有婚宴,奴家要去幫忙。”
李淵聞言,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
“那就後天。”
蕭美娘沉吟片刻,緩緩點頭。
“後天可以。奴家樂意奉陪!”
“嗬嗬...畢竟,白撿的錢,誰不要,誰是傻子。”
“隻是....”
蕭美娘停頓了一下,狀似無意地瞥了李淵一眼,語氣玩味道:
“隻是...奴家冒昧地問上一句:李公,您還有錢嗎?”
李淵聞言,拍案而起,怒道:
“你看不起誰呢?老夫富有四海,豈會缺你這點兒銀兩!”
蕭美娘聞言,撇了撇嘴,輕歎一聲,大失所望道:
“賭銀子啊!奴家還以為是和之前一樣,賭金子呢!”
蕭美娘那語氣,那神態,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
李淵被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瞪了蕭美娘一眼,咬牙切齒道:
“老夫隻是一時口誤,你休要猖狂,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蕭美娘冷笑一聲,淡淡道:
“好啊,那咱們說好了,後天不見不散。”
李淵冷哼一聲,不甘示弱地說道:
“好啊,不見不散,誰不去,誰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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