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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茉看了一眼李世民,見其紅光滿麵,呼吸均勻,確實隻是醉酒,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縮了縮被秦明攥得生疼的手腕,微微福身,顫聲道:
“奴婢一時情急,冒犯了郡公,還望郡公恕罪!”
雖然璃茉認錯態度誠懇,表情也不似作偽,但謹慎起見,秦明仍是將其拽到了一旁。
他用身子擋住了酣睡的李世民,這才鬆開了璃茉的手腕。
旋即,秦明抬眸看了一眼婉兒,溫聲道:
“婉兒,先去前院喊人過來。”
婉兒輕嗯了一聲,快步朝院外走去。
這時,豫章公主也走到了秦明跟前,瞪了璃茉一眼,嗬斥道:
“還不快退下!”
璃茉身子一顫,福身應喏,退出了餐廳。
豫章公主轉過身,苦著臉朝秦明斂衽一禮,歉疚道:
“奴...妾身管教不嚴,導致婢女冒犯了郎君,還請郎君責罰。”
秦明輕輕搖頭,伸手將豫章公主扶起,溫聲道:
“殿下言重了,她隻是出於一片忠心,情急之下才有所冒犯。”
“這些我可以理解。”
“剛才之所以對她動手,也隻是出於陛下的安危考慮。”
豫章公主聞言,輕咬下唇,聲音嬌美道:
“妾身知道。”
秦明見豫章公主一口一個妾身,忍不住輕笑出聲,摸著豫章公主的腦袋,打趣道:
“殿下這是已經等不及想要嫁到秦府了?”
豫章公主聞言,臉頰頓時染上了一抹紅暈。
她低垂螓首,跺了一下小腳,嬌嗔道:
“壞蛋,你又取笑人家!”
言罷,豫章公主眼角餘光,剛好瞥見因醉酒而酣睡的老父親。
她扯了扯秦明的袖子,語氣擔憂道:
“父皇,酒量一向很好,平日裡更是千杯不醉。”
“今日郎君與父皇對飲,父皇怎麼醉倒了?郎君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有些狐疑地望向秦明,壓低聲音問道:
“難道郎君為了找回場子,刻意往父皇的酒水裡摻了迷藥?”
秦明聞言,有些不滿地捏了捏豫章公主的臉頰,輕笑道:
“難道為夫在瑤兒心裡,就是那種睚眥必報,不擇手段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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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公主被他這麼一捏,臉頰更紅了。
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認真地點了點頭。
秦明見狀,伸手輕輕一拍,惱羞成怒道:
“討打!”
豫章公主驚呼一聲,身子一軟,順勢倒在秦明懷裡。
“郎君,你耍賴...又欺負人家!”
秦明哈哈一笑,扶著豫章公主坐到了餐桌旁,旋即輕聲問道:
“瑤瑤,你一個人來的嗎?麗質她們呢?”
豫章公主咧嘴一笑,將長樂公主等人與楊梓君一道,前往書院聽講一事,講述了一遍。
秦明聽聞此事,輕輕點頭。
正在此時,婉兒帶著醜牛和木壹抬著一張擔架,來到了餐廳。
秦明吩咐他們將李世民小心翼翼地抬上擔架,再用薄毯輕輕蓋住,這才領著眾人朝後院走去。
不多時,秦明一行人便走進了福壽院。
提前得到消息的張賢妃,見秦明等人進門,連忙迎了上去,然後領著醜牛和木壹將李世民,安置在了李淵位於閣裡一樓的臥房。
眾人安置好李世民後,沒過多久,長孫皇後便帶著一眾宮女,神色焦急地走進了這間臥房。